人!
霁月全看在眼里,眼眶微红,拒绝人是这么痛苦的事。
有生之年,她都不希望再来一次。
她仿若无事人般微微颌首,“我知道,你跟我是同一种人。”
骄傲的无以复加,宁愿流血也不肯流泪的人。
就算撞的头破血流,也不会在别人面前泪流满面,只会在暗夜中默默疗伤。
……
外面,半春和半冬守在门口,像两尊门神,不放任何人进去。
南宫寒熙心神不宁,如绿头苍蝇般乱转,坐立不安。
永宁王看不下去了,轻声说道,“熙儿,你不要转来转去,转的我头晕,过来坐一会儿。”
他强行将儿子召过来,让他坐在身边。
但是,南宫寒熙哪里坐得住,坐了不到三秒钟,就开始蹦达了。
他嘴里还一直嘟囔,地“我好担心啊,紫衣侯会不会受不了刺激欺负霁月?”
他到现在还没有真实感,好像做梦般,两脚飘啊飘。
永宁王看着自己没出息的儿子,无奈极了,“女皇陛下是好欺负的吗?”
南宫寒熙愣了一下,“可我还担心霁月改变主意了。”
这是真的,他真的好担心。
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把云乔乔逗乐了,“哈哈哈,这么没自信啊。”
南宫寒熙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没见他不安紧张吗?“你在嘲笑我?”
他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受不得一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