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得意的看着沐霁月。
霁月上辈子见过太多了,比她贱的都有,自然无动于衷,云淡风轻。
南宫寒熙一脸被恶心到要吐的样子,“天底下的女人千千万万,但,这么卑贱不自爱的女人是我生平仅见。”
他的嫌弃和不屑全写在脸上,毫不掩饰。
慕容清清没有达到目的,郁闷的不行,眉头紧皱。
“只要能让你记住我一辈子就好,南宫世子,我可以让你试用一下?”
这话太暧昧了,让人瞠目结舌。
几位阁老年轻时都是风流人物,经常出入于青楼,但是,这么堂而皇之当众放荡的女人,真心没见过。
这比青楼女子还要风骚,妈呀,不是说良家妇女吗?
吴桐被众人异样的眼神看的不自在,羞愧不已,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自己的师妹是这种货色,他的脸上也无光。
以后再也不能心软放她出来了!
霁月眼晴一亮,反而来了兴致,“怎么试用?快说说,是跳脱衣舞吗?还是脱光了衣服躺在餐桌上,身体上摆满食物?还是将身体绑上丝带,当成礼物等着拆?”
众人嘴角抽了抽,这位主向来不走寻常路,不管她做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都觉得正常。
所以,就算她提出要当女皇,大家也觉得正常。
要是换个人,早就被当成神经病弄死了。
他们倒是没有多想,主要是这位公主太任性,也太骄傲。
但是,无是生非的慕容清清顿时兴奋起来,如抓到了把柄般尖叫,“你倒是经验丰富嘛,真心看不出来,装的比谁都冰清玉洁……”
她恨不得将脏水都泼在沐霁月身上,跟她一般的黑。
沐霁月不耐烦的喝道,“我比较喜欢围观,说了半天不累吗?赶紧上啊,我想看看你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试一下。”
也只有她能说这么……荒谬的话。
南宫寒熙哭笑不得,轻敲她的脑袋,“调皮,公主,你可要保护我。”
霁月笑的如七月的阳光,灿烂无比,“放心,包在我身上。”
南宫寒熙一把握住霁月的小手,将自己缩在她身后,动作太夸张了。
“我已经有主了,你去找别人吧,比如这位。”
他的手指向一边的紫衣侯,祸水东引,顺便为难一下情敌。
嗯,他真是太聪明了!鼓掌!
紫衣侯神色不变,只是挑了挑眉,淡淡的道,“我心有所属,看不上俗艳下贱的女人,你去找那几位阁老试试吧。”
语气虽清冷,但满满是嫌弃。
几位阁老的脑袋快摇断了,“千万别,我家里妻妾成群,够了,我不贪心,钱阁老,你向来风流,你可以的。”
钱阁老受惊过度的样子,“不不,我怕染上不干净的病。”
慕容清清还没开始行动呢,就被大家嫌弃的不行,已经成了大家眼里的臭狗屎,谁沾上谁倒霉。
她气的抓狂,“啊啊,你们是什么意思?”
霁月凉凉的吐槽,“嫌弃你脏呗,别装纯了。”
她说话特别直接,怎么痛快怎么来。
慕容清清气疯了,“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揍你?”
霁月微微颌首,“信,揍。”
身边的侍卫身形一闪,就是一巴掌挥出去。
“啪。”巴掌响彻全场。
慕容清清白嫩的脸立马肿了,整个人都傻掉了。
吴桐木木的,一脸的蒙逼,没有什么反应。
慕容义再也看不下去了,猛的站出来,“够了,你们把这当成什么地方了?成何体统?就算你们再任性,也得给桐儿一点面子。”
他先将大家喝斥了一通,转过头,露出谦卑的笑,但说出来的话很有意思。
“公主,小女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她不会跟你抢男人的。”
话里有话,带着刺呢,但霁月也不是好惹的。
“你们慕容家的家教真有趣,喜欢玩自荐枕席的游戏,啊,不,是爱开这种玩笑,哈哈哈。”
南宫寒熙实在是烦这一家子,脑子转的飞快,准备将这一家人弄死算了。
“她既不是第一次爬男人的床,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不过,你脱光了勾引我,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没用。”
只要不让吴桐知道就行,嗯,得找个隐秘的办法。
慕容武满面通红,气的浑身发抖,“住口,都说了是玩笑,怎么还这么不依不饶的羞辱人?”
自己的妹妹再不对,也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南宫寒熙微微摇头,难掩厌烦之色,“一家子都是严于待人,宽以待已的脑残,别理他们,丢人现眼。”
他已经打定主意要除掉这一家人,反而淡然处之,“来,我给你剥大虾。”
霁月爱吃虾,却不爱剥虾,南宫寒熙只要在她身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