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哄霁月开心,他也是做出了最大的牺牲,生生的让情敌去安慰她。
有什么办法,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最了解。
南宫寒熙从小就会哄沐霁月高兴!
吴桐被拖着走,都甩不开他,“喂喂,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他还想跟妹妹多说几句话,想告诉她,不管如何,哥哥都站在她这一边。
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在他眼里,都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
但是,他来不及开口说这些,紫衣侯简单粗暴,直接将他推进马车。
安慰人都不会,留你在这里何用?
紫衣侯临上车时,深深的看了霁月一眼,面有忧色。
他冲南宫寒熙使了个眼色,南宫寒熙会意的微微颌首。
霁月回过神,发现大家都跑了,只剩下她和南宫寒熙。“你怎么还不走?”
南宫寒熙笑吟吟的回答,“等你送我回去呀。”
这么理直气壮的要个女孩子深夜送你回家,这不是有病吗?
是神经病!
“……”
特制的马车内,暖炉的火烧的很旺,暖气很足,霁月懒懒的靠在软榻上发呆,眉头微蹙,心事重重的样子。
南宫寒熙坐在一边,担心的看着她。
“没想到刘家这么卑鄙,哎,幸亏都死光了,否则还不知要祸害多少人家。”
妈蛋,都死光了,他想出口气都不行。
不过,那店主都交待了,相信刘家的暗中势力都会连根拔起,再也漏网之鱼。
“刘家被灭族,是坏事做多的后果。”
他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了半天,都没有引起霁月的注意。
为了哄霁月,他也是蛮拼的。
南宫寒熙越来越不安,忍不住轻轻推了她一把,“霁月,你怎么不说话?哪里不舒服吗?虽然今晚被恶心了一下,但是,这只是小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只是想留下来陪她,告诉她,这点破事他一点都不在意,她也不要耿耿于怀。
霁月茫然的看过来,“什么?”
见她神情呆呆的,南宫寒熙更不安了,不会有心理阴影了吧?
他想将刘全鞭尸的心都有了。
活着尽害人,死了也不消停,应该让刘家的人下十八层地狱的。
他轻轻握住霁月的小手,虔诚的亲了一下,“我真的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看了两眼吗?把看的人眼珠挖掉就好了。”
那个路小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贼眉鼠眼的。
他以前居然觉得他唱的戏好听,一定是审美出了问题。
那么丑,那么难听!
说白了,南宫寒熙就是爱其欲其生,恨其欲其死的偏激典型人物。
他喜欢一个人,就恨不得掏心掏肺,将全天下的好东西都送到她面前。
要是讨厌一个人,恨不得立马弄死。
霁月愣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呃?”
“还不高兴?那……”南宫寒熙小心翼翼的看了她几眼,忽然一咬牙,扯开衣服,露出雪白的身体。
忽如其来的变故,把霁月吓了一跳,“啊,南宫寒熙,你干什么?快穿好衣服。”
我的妈呀,吓死宝宝了。
南宫寒熙骄傲的扬了扬脑袋,“我让你看几眼,快看,不看白不看。”
他这是自我牺牲,只为了消停她的心理阴影。
不过,他天天锻炼,身体可棒了,穿衣看着瘦,脱衣有肉。
“……”沐霁月嘴角直抽,这是安慰她?怎么这么蠢呢?
不过,挺可爱哒。
她故意认真的看了几眼,南宫寒熙的脸红了,浑身不自在,一股热火从心底升起……
好想将她扑倒,肿么破?
“没看头。”凉凉的声音响起,如一盆冷水浇下来。
南宫寒熙顿时怒了,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什么?全是腹肌,多健壮啊,不知有多少人喜欢,恨不得摸一把呢,来,给你摸。”
他硬是按住她的小手,按在他胸口,“手感好吗?”
霁月像弹棉花般弹了两下,“好硬,不软。”
南宫寒熙的心狂跳,她的手碰到的肌肤如火烧灼般,又痛又痒。
他却不敢流露出来,“我是男人。”
霁月调皮的笑了笑,“嗯,是臭男人。”
见她终于笑了,南宫寒熙暗暗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臭丫头,你看了我,摸了我,你要负责。”
这么傲娇的世子,真是可爱极了,霁月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发,“明明是你逼我干的。”
南宫寒熙生怕她手酸,微微低头,任由她在他头顶摸来摸去。
别提有多主动了。
南宫寒熙理直气壮的说道,“那你也干了啊,嘴上说不要,身体诚实着呢。”
霁月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