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就跪地求饶,说不定我心情好,放你们一马。”
他阴恻恻的视线落在那一包细软上,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说实的,他更想一把抢过来,但这么多人看着,总要装装样子。
琳琅眼睛一瞪,冷笑一声,不但不怕,反而叫嚣起来,“我还要怀疑你们是不是贼喊捉贼呢?你们是哪个衙门的?县衙?还是府里的?哪位大人手下?报上名来,等我回去告知我家主子,请他作主。”
她的口气实在太大了,让人胆战心惊。
另一名官差扯了扯同侪的衣袖,冲他使了个眼色,“你好大的胆子,到底是什么人?”
琳琅满脸倨傲,拿出一块令牌在他们眼前晃了晃。
金灿灿的令牌让所有人瞪大了眼晴,惊恐不已。
“啊,是小的有眼无珠,给您赔罪了,请念在我们是执行公务的份上,高抬贵手。”
虽然晋王府的令牌不是所有人都认识的,但总有见多识广的人,当场就跪下了。
谁不知道晋王府是最被皇上看重的?那样的天皇贵戚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得罪的。
最让人心惊的是,晋王府出了名的护短!
众人都熄了赚一票的心思,晋王府的人谁敢动?
琳琅见唬住了他们,淡淡一笑,“那你倒是说说,今晚大动干戈,所为何事?”
她反过来试探这些官差了,事情太过蹊跷,好像有人专门盯着她。
那官差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说实话,“是有人告密,说钦犯,也就是昔日的安宁县主现身了,就住在这家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