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娇嫩欲滴的美人距离自己如此之近,李越平时难得碰上如此佳人,自不会放弃天赐良机,光明正大肆意欣赏她的美,虎目凝视着李谡深邃明亮的凤眸,见她静如一尊万古不动的渊岳,并未露出憎恶之色,还是别色迷迷盯着别人,心念一转,道:
“呃,老师好!我是新来的同学,我叫李越!”
同学的意思就是学生…
只是面前这位学生,貌似有点那种,令说不出来的感觉,她盯着眼前至少20多岁近30岁的李越…
尽管有点纳闷,转瞬一想,此人会不会是少年老成,容貌显老!
“诶,大哥,你什么同学,哪儿来回哪儿凉快去吧,你看看咱们这个班都是外国人,您岁数得有三十了吧,还同学呢!”赵大卫起哄笑道。
向来严肃的山本一郎亦板着脸,接口道:
“李越桑,你是见色起意,故意接近我们李老师才对,你的!良心大大地坏…”
短短几分钟而已,山本等人就把李谡当作了自己人袒护,或许是她的那张脸的关系吧…
面对学生们的耻笑,李越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儿,自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了李谡,道:
“这事我的旁听证,我本来是隔壁文学系的,现在也来你们这边学学华语。”
这群外国学生本来就对华语不是很精通,亦未能理解其所言,只是尽皆明白他意思,是突然转来的学生。
巧了!李谡垂首低眉信手接信折阅后,琢磨着面前的李越有古怪:
“这小子好像不对劲儿啊,对了!肯定是这样!”
李谡陡然回忆起李飞清早电话提及,缉毒那边也会派遣个卧底前来侦查,结合起李越这幅德行,她已笃定李越就是缉毒警察,又对其喜、恶相加,喜的是李越拥有一张与李磐一模一样的脸,厌恶的是这李越有些神经质,更有点好色…
“哼,即然你长了一副李磐的脸,曾经他也对我坏事做尽,那我也要翻身农奴把歌唱,整整你!”
蓦然,李谡又记起曾经李磐的种种恶行恶状,面前的李越又与之相似,动了点小心思…
想到即做,李谡兰指将信折迭好,交还给了李越,同时,莞尔一笑:
“李越同学,请你入座吧!”
“谢谢老师…”
说罢,二人分别回到自己的座位,只是当李谡摇曳着曼妙身姿,那碎花裙勾勒下的圆润饱满,紧致丰弹蜜臀左右曳舞,引得赵大卫、山本、朴灿信等人目不转睛直勾勾紧盯,而几人所散发出的热辣眼神,自然被拥有敏锐的洞察力的李谡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回到讲台上,李谡便收敛李越带给她的惊艳,翻开笔记本,露出上面密密麻麻的小篆钢笔字,当年她可是正儿八经考中过举人,字叫写得一个俊,稍微搭了几眼,认真的开始讲解起来:
“今天,我们就讲讲学习,为何要求学,又怎么学习!”
说着,拿起一支黑色的水墨笔,在白色的黑板上书写出重点,复又引经据典,输出华国古圣贤之一荀子的劝学经典:
“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
“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
“是故无冥冥之志者,无昭昭之明;无惛惛之事者,无赫赫之功。行衢道者不至,事两君者不容。”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本来对李谡水平秉持怀疑态度的山本一郎闻言,亦忍不住频频点头,倍感有理…
这间教室的学生尽皆是大三学生,华语水平也差不多有中高级水准,故而也能听个似懂非懂,李越则完全是脑袋昏昏沉沉,双目如炽盛火焰盯着李谡,不时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李谡讲了半天,诸多学生也听了半天,她也瞧出些名堂,非洲及东瀛学生听得相当认真,不停的记录着笔记,而几个白人学生则有得低头玩手机,有的不以为然,但,也有另类如非洲学生般苦思冥想的人…
“詹姆斯,你来自北美,为何千里迢迢来华国留学?”
詹姆斯来自北美,刚才便是听得非常认真的一位,李谡也想拷问一番这位学生,他想了想,答道:
“我父亲是律师,母亲是中学老师,外祖父来是华人,所以我有华人血统,在我小时候经常听外祖父谈起关于华国的故事,由此也对神秘而又古老的华国产生了浓厚兴趣…”
他说完,李谡又点了一名叫伊斯坎达的埃塞俄比亚黑人:
“你呢?刚才你的笔记做得非常认真,为何会来留学?”
伊斯坎达憨厚的挠了挠一头黑色的卷发,道:
“因为我来来自比较落后地区,华国有全额奖学金,每个月更有生活费,我想学好华语,再攻读医学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