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也不在家!
那么今晚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不!雷少竟睡在其父的情人床上!真是令李谡大开眼界,父子共用一个女人!
她身若游龙,弋走于各个房间内,弄晕保与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后,她方才再找了雷少的晦气,单手提着他扔进了客厅。
“砰”然一声,昏昏沉沉的雷少霍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方才清醒过来,瞧见客厅里竟卓立着他魂牵梦绕的美人!
当日在羊肉馆内,李谡身着性感的包臀裙,独具丰腴成熟韵味,如今穿着白衬衫黑裙,又兼冷傲御姐风范,真是百变造型,各有千秋,引得雷少不惊发喜,骄狂跋扈道:
“哼,好哇,你个婆娘真是自投罗网,擅闯民宅,该当何罪…”
李谡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就是寒冰真气,生死咒套颤来一份!
三分钟内,刺骨寒气催人逼心,向来张狂的雷少已如死狗瑟缩在地,颤栗发抖。
一旁,居高临下,俯瞰着他的李谡抡起穿着黑色细长高跟鞋的右脚,便力贯千斤犹如铁锤快愈星火狠踢向躺在地上的雷少。
“砰”一声如雷闷响,雷少瞬间被李谡踢飞,在地板上滑出数米,撞在一把椅子上,方才阻遏退势,然则,蕴含千斤巨力的凌厉一腿,余力不减分毫,“咔嚓”一声,雷少的肋骨霍已断了三根,疼得这个跋扈恶少哇哇大叫,迭连遭受羞辱,他已明白,面前看似赢弱的女人,不仅出手狠辣,且心坚如磐石,若是不开口求饶,今晚怕是命丧黄泉,故而右手捂着生疼的胸口,泣声哀嚎:
“小姐,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以前多有得罪,还请多多担待呀”
“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是一个屁,放过我吧!”
“啪啪”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但在雷少听来、看来,这就是一道催命符!眼见李谡踩着一字步,扭动着黑色包臀裙下紧致丰弹的蜜臀朝自己步步逼近,饱受折磨的雷少在这一瞬间,霍已精神崩溃,眼睛一黑,倒在地上装死!
李谡绕过装死的雷少,潇洒地坐在了沙发上,优雅的翘起二郎腿,淡淡道:
“别装了,没用的,我问什么,答什么,不知道的坦白说,如果撒谎,很简单,再受折磨。”
话音未落,伤势并非很严重得雷少登时仰面朝天,斜视李谡,骇然点头:
“明白,明白,您随便问…”
李谡陡提全身内力,散发出摄人心魄得无尽威严,整个人瞬间化作一只嗜血凶兽般目如利刃般逼视摇尾乞怜得雷少,冷声道:
“赵世永是不是因与你分赃不均,故而你委派杀手将其害死!”
一上来就是猛料!
“不!”雷少闻言,惊慌失措的忙否认:
“不是我,我虽然是纨绔,抢了谭成钢一批货倒腾给赵世永,只是缺钱,想坑他一笔而已,我怎会杀他!”
“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杀人呐…你别冤枉我!”
语音急迫慌张,又异常坚决!看来并未撒谎。
李谡又走向客厅的酒柜,反客为主,自顾取来一瓶红酒,自斟浅饮,悠然地道:
“雷文明,谭成钢说你小子祸害很多女人,甚至连我也想打主意,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呀?”
雷少哪里敢说真话,当下阿谀奉承地媚笑道:
“啊,小姐您就好比天上闪亮的繁星,让我遥不可及,您又似和煦的春风,让我无从下手…”
“诶,那个,不对,我不是说下手,是想说自指间溜走…呃…也不对…是是是”
“呵呵。”李谡樱唇吐出银铃般的笑语:
“不要撒谎哦,你看,夜深人静,我也是孤枕难眠,何不我俩聊聊天。”
话锋突然一转,厉喝道:
“赵世永谁杀的!”
雷少本随声附和呢,骤见李谡发威,当下面若猪肝,急的团团转,道:
“啊,我真不知呀…”
“嗯,那行,既然回答不上我的问题,那就要接受惩罚咯!”
半小时后,李谡扬长而去,这喜欢花天酒地的雷少根本就没什么钱,李谡只拿到雷少随身携带的皮包里的几块硬盘,打算回去看看。
夜已渐深,渐凉。
今夜的月格外皎洁明亮,自雷少屋内飞身跃下的李谡正思索着何时再找雷德的麻烦时,身后猝然传来一股强烈的窥视感及敌意!
“有高手!”
李谡立即驻足,仰首观察,蓦然,嘴角上扬,目如鹰隼般锐利的望向其身对面的一栋高楼。
顺着她的眼光看去,那是20楼的窗户,难得遇上武功高强之辈,李谡自要会会此人,当即毫不犹豫的施展自己盖世轻功,水挪移!劲贯双足,一飞冲天!
半空中!
没错,李谡悬浮在近70米高的半空,金丹玄黄之力不停自脚底狂涌,形成一股向上的冲力,好比乌贼行进是靠喷水反作用力!
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