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李谡心里怅然若失,娇嗔道:
“怎么,吃干净抹嘴就想跑啊?”
由于今天是周末,外面还在下雨,故而电梯里也没他人,李谡又挤兑一句:
“哼,男人都是这幅臭德行!”
黄伟伸手拦住其纤腰,用力一带,李谡顿时如同小鸟依人般靠在其怀,黄伟方才捏着鼻子,柔声细语道:
“不是这个原因,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我只是觉得要避嫌,注意影响,你刚进狼牙小分队,咱们内部虽未明确规定男女关系,却也无人首开先河,加上你没觉着咱俩进展太快了吗?”
诚然言语有理有据,李谡亦有些莫名小失落,眉梢上翘,冷哼一声:
“哼,还不是都因你这个小色鬼,定力不足,将我也拉下水…”
最后几个字她自己也愈说愈轻,浑无自信,毕竟她昨晚也曾十分主动,此举无疑是在矫揉造作,自抬身价罢了。
黄伟却是结坡下驴,拦住其香肩,潇洒道:
“对,都是我不好。”
“不过,我也是为你着想嘛,倘若旁人知晓,还以为你是个好不正经的女人…”
二人边说已乘电梯抵达负二楼停车场,黄伟又拿出手机拨通个电话,不消片刻,即有一辆绯色的宝马x5闪烁着大灯而来,黄伟殷勤的替李谡打开车门,李谡故作冷傲的上了车,瞥了一眼驾驶座上竟坐着个女人!且还是个打扮挺时髦,长相漂亮,眉宇间充满一股英气的女人!
匍一上车,女子即启动了车,道:
“黄伟,我说你有病啊,大清早就叫我开车送你,待会我还得带小强去补习班呢?”
微顿,借着后视镜,偷偷打量了几眼端坐在后座上的李谡,讶异道:
“不知这位小姐怎称呼?”
黄伟介绍道:
“呵呵,我同事李果儿!”
“这是我表姐夏秋。”
李谡微一颌首,浅笑道:
“你好!”
“嗯,你好”夏秋并非一个八卦之人,甚至于话也不多,性格较为高冷,一路上都只是跟黄伟聊着家事,鲜有询问李谡。
李谡倒也乐得清闲自在,总算明白黄伟何以让夏秋来送她们二人去上班,毕竟,一个高冷的人,口风极严,不会乱嚼舌根。
下雨沙沙,酷热的夏天总算被连夜暴雨冲去三分暑气。
李谡下车时,雨依旧,她举着伞,摇曳生姿,朝办公大楼而去。
刚出电梯门,李谡就听见蔡志勇幸灾乐祸的声音:
“哼,黄伟,你这次麻烦可大了!赵世永昨晚死了!肯定是你这小子干的,只要尸检报告出来,法医鉴定出致命伤后,你等着坐牢吧!”
李谡闻言,芳心一愣,昨晚黄伟明明与她在家里颠倒龙凤,何以会犯命案?
难道是他之前所谓?抑或是有特殊情况?
究竟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导致赵世永死亡?
李谡高耸挺拔的傲人双峰跌宕起伏,犹如她此刻翻江倒海的无数思绪一般,她微一平复复杂的心情,举目游望,但见办公室门口的走廊上,汇聚着不少人,蔡志勇只是其中一人,这时,另外一个身着道袍的山羊胡中年,双目如刃,森寒地扫了一眼落井下石的蔡志勇,狠声道:
“小蔡,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不要乱讲话。”
“哼!”蔡志勇得意洋洋的冷哼一声,对山羊胡道士的话毫不客气辩驳:
“刘大师,我知道您护犊子,不过,黄伟又不是你们队的队员,你何以如此袒护他?”
微顿,贱笑道:
“嘿嘿,以我看,黄伟这种废物,早就该踢出咱们狼牙突击队…”
队字刚落,他的身后蓦然走出一条身材消瘦,风神秀逸中年!
只见此人神情萧肃,爽朗清举,昂藏八尺,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悬胆,乃是一等一的根骨奇佳之人,绝对的习武好苗子!
伫立在十米开外的李谡不禁也看得有几分呆了,未及料到,现代人里面,竟会出这么一个怪胎,放在大唐时期,此块美玉稍加雕琢,必定成就非凡,唯当今现代,浮华的背后,他会不会超脱凡俗,达成蕴有奇骨?
怔忪之际,落在中年身后半步的敦实胖子,霍已出言教训得意忘形、眉飞色舞的蔡志勇:
“蔡志勇,现在根本没有证据表明是黄伟杀了赵世永,我说你他妈是不是蜡烛啊!臀长脑袋上了!用它来思考问题?”
“还有你有什么资格让经过重重考核,被狼牙三道严苛面试录取的黄伟出队?”
“干!讲话不打草稿!”
蔡志勇被敦实的小胖子呛得面红耳热,无地自容,恨不得马上找个蚂蚁洞钻进去!
这时,俊逸中年也横冷瞥了一眼尴尬无语的蔡志勇与如同磐石般巍然不动的黄伟,道:
“到了就进会议室,不要在门口等,我更要提醒某些同志,要注意思想,我们是狼牙突击队,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