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晤,干得好。”阁逻洪点头下令道:
“那我们如今正式出发。”
一声令下,所带的一百高手,纷纷弃车而行。
蜀王府书房内,李倓正折阅李隆基所发来的密信,上年赫然写着:
“北方安禄山兴兵造反,大军现已开拔,蜀地之事由己解决。”
原来,强盛的大唐王朝霍已烽烟四起,雄踞燕赵之地的安禄山已经自封燕王,兴兵造反,而且其狼牙军勇猛披靡,长驱直入,打得唐军节节败退,占据了大唐半壁江山!唐玄宗早就无暇顾及蜀地这方了,更叫李倓自己做主,全力应对此轮南诏危机!
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走了进来,慌急道:
“王爷,阁逻洪己然暗抵蜀地。”
“什么?”李倓闻言一震道:
“阁逻洪己然暗中率众潜入蜀地?”
“是!”侍卫强作镇定道:
“据探子回报,约为一百精英。”
“哦!阁逻洪这次亲征,竟没有带来十万大军,只带来一百人?”李倓闻言暗禀:
“这一百人纵便全属高手,又怎能敌我千军万马,难道阁逻洪另有所谋?”
一时不禁沉吟不语。
待卫见状继续道:
“王爷,阁逻洪此行似乎极为古怪,他们并没有闯锦州城,反而向剑宗进发!”
“他们…”侍卫此言一出,向来淡定自若的李倓顿时面如死灰,心中立泛起了一种不祥预感,良久始恢复镇定,挥退侍卫,面色凝重的起身,拿起桌上的灯,走到书房里,在壁面上轻轻一拍,吱咯一声轻响,己然露出了一道暗门,门内是一条漆黑的地道。
李倓执着灯闪身而入,关上暗门.直朝地道中走去。
步伐凝重,心中思绪如潮,不停暗问:
“阁逻洪直取剑宗,莫非是为了,但这个地方绝对没有人知道,除非……”
想到此处,李倓灵智一闪,不禁暗呼一声:
“肯定有奸细出卖!”
浑身不禁为之暗颤,额上冷汗直涌而出,急朝地道尽头走去。
地道的尽头,是一间小室,室内置着书墙,李倓在按动墙上的一个机关,“卡卡”两声,墙壁露出一个暗格,里面有个径阔尺余的匣子,里面静置一物,是一份手卷,李倓不期然将之拿起。瞧他的表情,手卷之内似乎是一个惊人的秘密,他其实很想彻底忘记它,不想再次面对它,李倓持阅手卷凝思良久,暗忖:
“可惜,最后还是必须再看一次。”
意念至此,将灯放在桌上,缓缓展开了手卷。
赫然是一副地图,上面还有一条横卧沉睡的巨龙,龙头在燕京,龙尾即在峨眉山!
什么!峨眉山,岂不就是在蜀山剑宗!
李倓凝思着地图良久,怅然一叹道:
“好一个心狠的阁逻洪,竟然欲坏我大唐龙气。”
匆匆合上手卷,置于匣子中,着急心焦的撑火离去。
天上无星无月,无边的黑暗,万籁俱寂。
漆黑中传来一丝轻微的声音。
沙的一响,一点光遂地把茫茫黑暗撕裂,有如黑暗中的一丝希望。
光是火光,极弱极淡,摇拽掩映。
映及一个人的脸。
但见此人一脸的不凡气度,绝非寻常高手所配拥有。
啊!细看之下,这个人正是李谡。
李谡看着那不停在摆动着的火光,忽缓忽疾,仿佛一招一招的盖世剑法在攻守…
烈焰在舞,显然有风,何以无声,霍地,李谡提指轻弹,火如利箭般射出。
没有声音!只有寒光暴闪。
火舌己在刹那间被削至四分五裂,有如黑夜中绽放的烟花,眩目耀眼,良久始飘在地上逐渐消失,李谡缓缓的开口道:
“静极思动,好,焱儿的剑与内力已是内外惧圆,用剑亦臻无声之极。”
顿了顿目中精光一闪道:
“如今,即使你的内力如何汹涌澎湃,然而使用时却能静如止水,收放不形于外,这个正是用剑手毕生所求的。”
打坐修道,剑道也是修道,正所谓先静后动,如今大战在即,李谡自然也静心而后动,顺带指点李焱的剑法!
李谡话音匍落,黑暗中一个声音响起:
“多谢娘亲多月来的悉心教导。”
李谡闻言道:
“这段期间尚幸你能修心苦练,才会有突飞猛进。”
顿了顿续道:
“而且你更将自己多年所学武艺归纳,创出一套属于你自己的剑法,这也许是剑宗之福,蜀地百姓之福。”
语音至此,怅然一叹道:
“焱儿这次蜀地之危,便全看你了。”
“好!”李谡话音甫落,一个“嗤”的声音响起,接着黑暗中“隆”然一声巨响,乱石飞散,火花闪现,一个人已然从山林中疾掠而出,闪电般的掠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