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身上剧毒一除,人己清醒了不少,见烈焰双怪现身,喃喃自语道:
“很好,他们终于逃出生天了”
李忘生话未说完,铁塔般横在阁逻凤身前五丈处的烈焰豹回首凝视着二人道:
“焱弟,前辈你们二人己虚耗极深,快定神养气,这里就交给我们兄弟吧。”
言语之间竟不将武功奇高的阁逻凤及其一众手下放在眼里。
李忘生闻言点头不语,定神运气调息。
李焱深知此刻处在龙潭虎穴之中,也不回答,争取每一刻歇息的机会运气散毒。
阁逻凤乍见烈焰双怪二人现身,不禁为之神色倏变,暗自惊疑:
“哦?烈焰双怪本被囚在极武殿之下,虽然镇压天魔的巨石被破,但两间密室皆由巨石所铸,怎会逃了出来?”
凝视着二人心中满是疑云迷雾,深思不语。
阁逻凤忖测之间,忽然听到一阵猎猎的衣袂破风声急促响,遁声一望,两条人影己疾风过岭般的疾掠而来,一连两个起落已然飘落在李焱二人前面,乍见之下,不禁浑身暗震,神色倏变,忽然间明白了不少,直气得双目圆瞪,钢牙紧咬,厉喝道:
“香花?”
来人赫然是阁逻凤宠爱的女人香花夫人与蜀王李倓,他乍见之下又岂不心惊神怒,气得连呼吸都几欲之窒息。
香花甫闻喝声,犹如闻晴天焦雷,芳心大颤,娇躯摇晃,惊得魂不守舍,诚惶诚恐的注视着阁逻凤,身形跟踉跄跄后退。
李倓见状大急,急伸手拉住她的衣衫道:
“香姐冷静。”
由于事出突然,李倓这一拉,用力有点过猛,差点把香花那条粉色罗裙给扯下,但这也教香花的雪肩呈露,高腰束胸裙下一对呼之欲出的丰弹酥胸春色漾出,直叫人心如涛旋,呼吸为之一沉…
阁逻凤见李倓拉着自己的美娇娘,独断专行,控制欲极强的他更是气得双目发赤,脸上肌肉剧烈抽动,浑身血脉贲张,双拳握得咯咯直响,狰狞恐怖的对风韵动人的香花怒目切齿的道:
“贱人!原来是你出卖我,把他们放出来的”
语音嘶歇,如破帛裂缎,响彻云霄。
众人闻之暗自骇然,娇艳的香花反而镇定了不少,似傀是恨,似幽似怨的凝视着阁逻凤哺哺自语道:
“阁逻凤,你已经贵为南诏大王了,还不满足吗?”
“如今更要对付强大的唐朝,两地百姓亦必会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我虽是女子,也绝不能坐视不理。”
阁逻凤目光与香花风情万种的眼神一接触,忆起这成熟美人那消魂媚态,火气小了不少,闻言冷哼不语。
顿了顿,香花注视着李倓继续道:
“况且,自张虔陀轻辱我后,鲜于仲通又处处为难你,李倓还曾替我们奔走,上书唐王帮我们,如今我怎忍见死不救?”
南诏与大唐战争的起因之一便是香花夫人被姚州太守张虔陀轻辱,而阁逻凤早前是臣服于唐王朝,相当于附属国,每年会给大唐进贡…
烈焰双怪兄弟闻言灵智突地一闪,终于明白了不少,侧视着香花与李倓仍未松开的双手暗自忖道:
“哦?这个老娘们还真是水性杨花,怕是与王爷关系非凡呢!”
一边又肆意的扫量着貌若少女的美人…
阁逻凤甫闻香花提起前自己的糗事,更是气得额上青筋凸起,浑身骨骼咯咯暴响,仰天狰狞笑道:
“嘿嘿,香花,你今日竟会为了这个蜀王而背叛我?”
香花见状大惊,深知阁逻凤生性凶残阴险,闻言娇身暴颤,急忙松开了李倓的手,“扑”的跪在地作揖求道:
“阁逻凤我己自知不对,但求你能放他们一条生路,我甘心接受你任何惩罚”
“废话!”阁逻凤闻言胸中怒火翻涌,又目寒芒走盛,不等香花话说完,钢牙一挫,厉喝道:
“我阁逻凤一生最恨背叛者,即使是最爱的女人,也要死!”
说到最后一个“死”字,声音陡厉,接得长长的,血口大开,一副凶神恶煞,狰狞恐怖的吃人样儿,令见者心悸神惊。
香花甫闻“死”字,不禁浑暴颤,惊得三魂出窍,七魄飞天,额上豆大的汗珠和着泪水疾滚而下,惊恐骇然的注视着阁逻凤撕心裂肺的哀声道:
“大王,我求你…”
阁逻凤此时已如一头发怒的雄狮,哪听得进香花的半句话,不等她话说完,怒嚎一声,身形一闪,右臂一舒,掌己闪电般的击向她丰弹的酥胸!
啪!“啊”香花料不到阁逻凤绝情至斯,见他出手,芳心骤寒,闪避不及,被掌劲扫中,惊呼,‘哇’的张口喷出一股鲜血,身形向后栽倒。
一切来得太快,烈焰双怪亦未能及时阻止。
二人见状大惊,烈焰虎暴喝一声:
“阁逻凤你这个孬种!”
与烈焰豹掠身急扑相救美人香花。
但阁逻凤的天逻煞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