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接触血火,顿觉拳头嗤嗤暴响,有如火焚油煎一般,撕心裂肺般的巨痛闪电般的触即神经,天魔“啊”的惨呼一声,身形踉踉跄跄的后退。
李焱一招得手,冷哼一声,双臂一抖,“刷”一声脆响,森寒的正阳剑随血火直劈而下。
天魔老祖闪避不及,忍痛挥掌迎上,咔”的一声脆响,他早已焦臭的铁掌当场被破为粉碎,鲜血横飞!撕心裂肺的冷哼一声,身形反弹而出,飘落地上身形蹬蹬暴退七尺,神态痛苦至极。
天魔深吸一气,狂性大发,猛提全身残余功力,双掌疾抖,不顾伤痛与苦楚,嘶吼一声,天惊石破,如一头发疯的怒龙一般直扑向李忘生与李焱。
二人见状大惊,冷哼一声,猛提全身功力,身形同时扑起,双剑齐出,仿如双龙出动,闪电般的疾迎而上!
轰隆!
蓦的,一阵天崩地裂般的巨响,响彻九霄,直令天地惨淡,三人倏触即分,三股强硕绝伦的气劲翻涌激流,波波碰撞,卷起林中落叶沙石,碎冰四散飞扬,四周树枝叽嘎摇晃。
李忘生、李焱二人被震得倒退两丈之外,就边一旁观战的李谡、李鑫已被这强硕绝伦的劲涛气浪,卷得身形跟跄倒退。
天魔老祖全力一击,身形被李焱二人霸道无匹的内力震得哗哗倒暴退三丈,身形摇晃如风中之烛,双足察的插入泥土之中,直没至膝,免强稳住摇晃的身形,咬牙硬撑。
嘴角渗出殷殷血迹,双目闪烁着惊恐与惶然,豆大的冷汗直涌,体内五腑六脏似已破碎,痛苦至极,一张脸扭曲变形,形象狰狞恐怖至极,一股刻骨铭心的耻辱,闪电般的涌上心头,惊恐骇然的注视着李焱、李忘生二人喃喃自语:
“不愧是吕洞宾高徒与剑宗高手,想不到竟会败在你们的手上老子败败不甘心!”
话方出口,浑身一阵暴颤,张口哇的吐出一蓬鲜血,身形缓缓倒下。
李忘生,李焱、天魔老祖硬拼之下,李谡亦被双方强硕无匹的内劲云飞出枫叶林,‘哇’的张口吐出一日鲜血飘地上,摇摇晃晃的稳住身形。
李谡身形方定,忽闻背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名南诏士兵己然闪电般的抓向她的头部。
李谡内力虽然紊乱,并且伤痕累累,但其所学乃是五气朝元世间最顶级的功法,更且实战经验丰富,尚能自保,甫觉劲风触体,内心微惊,冷哼一声,双臂一舒,头己不回,拇、食二指骄点而出,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分点向两个士兵的胸门死穴,旋即盘膝坐在地。
两个士兵做梦也料不到李谡重伤之际,内力尽散之余出手仍有如此之快,粹不及防,胸口死穴被点冲,“啊”的惊呼一声,身形反扑向后。
就在此时,前面突然响起一个阴冷的声音:
“李果儿,毋庸紧张,我们并无恶意,”
几条人影己然闪电般的自林中掠出。
李谡闻言一震,遁声急视,来者赫然是乌蒙贵,不禁神色微变,内心大惊,冷哼道:
“你来干什么?”
乌蒙贵带着三个天一教属下静立在李谡身前六尺远处,闻言知她心存戒意,面色沉重的凝视着他道:
“我今次是特来救你离开洱海皇宫!”
“哦”李谡闻言一愕,莹润纤手搁于膝上,愕然注视着他道:
“你为何要救我?”
心中暗自疑惑不己。
乌蒙贵闻言正色道:
“皇宫根基己尽为火药炸毁,且岛的四周满是火海,此岛势将化为乌有,你先前放我一条生路,如今我亦放你一条生路,从此两人互不相欠。”
李谡闻言暗惊,面色凝重的凝视着他,沉默片刻后,徐徐道:
“但你这样做,不怕对阁逻凤不忠?”
乌蒙贵闻言痛苦的闭上双眼摇了摇头道:
“嘿,大王的确待我不薄,当年离开五毒教后,仿如丧家之犬,在落难关头,阁逻凤救我,所以我早已预备与此岛一起殉葬,但求在死前还你这个不杀之情。”
顿了顿睁眼见李谡犹疑不定,继续道:
“李果儿,别在想了,你己伤疲至此,我己没有必要骗你。”
话方出口,朝李谡身后的两个属下挥手道:
“你们快扶安阳公主随我来。”
话音甫落,转身而行。
“走不得!”
一个阴森的声音摹地响起,一双手己然奇迹般的抓住了两个天一教徒的肩膀,一个全身喷火的人自后出现。
两个教徒突然被抓,心中大骇,旋即身上着火,“呀”的惊呼一声,挣扎几下,己然被焚身而死。
李谡侧视着拦路虎,不禁惊疑不定,冷声道:
“什么人?”
来人并没有回答,扔掉手中的尸体,身上惨绿的火冉冉退去,伸手缓缓揭下面上的头盔,来者赫然是阁逻洪座下天竺妖僧摩提耶罗!
李谡乍见摩提耶罗不禁浑身为之一震,神色倏变,冷冷的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