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己露出了尾巴,你俩依我预定的计划进行吧!”
二人应了一声,转身即去。
此刻,南诏皇宫一里之外,洱海上,正有一艘船在严密监视湖心岛事态进展,一条小艇如矢驶来,有人飞掠至船上。
他疾步奔至舟内华丽的门帘外叩拜禀道:
“禀告主人,李焱已顺利抵达枫叶林,直闯极武殿。”
帐内的阁逻洪静静地问:
“那,安阳公主呢?”
未待其作答,又一艇至,一个人如风掠至,迫不及待的奔及阁逻洪面前三尺处跪下,正是泰崇傣,急道:
“禀告大王,事态有变!”
阁逻洪正在手执棋子思下与李谡先前未下完的围棋,闻言,双眼仍未离开棋盘,只是轻嗯一声,神情并无惊急之色。
泰崇傣细奏道:
“安阳公主并未依计先赴刑牢营救其弟弟李忘生!”
乍闻此语,阁逻洪仍似若无其事。
棋局本身便千变万化,更何况他今回的棋手也是一个棋艺高手李谡?然而看来连泰崇傣所禀这一变化,亦在阁逻洪预计之内…
李谡的确没有依计先救李忘生,她现在正以一根芦苇,一根极为平常的芦苇为剑,舞出严密无懈可击的剑网,以致众南诏士兵无人能近及她身前十尺,且其步履轻缓自若,虽在闯关亦毫不急躁紧张,南诏高手等众只有相避。
原来李谡要闯之地,正是登天台。
此时登天台前己聚集了大批人马以备李谡闯至,更甚的,阁逻凤亦已在守候,见李谡已至,他得意的冷笑道:
“嘿嘿!我的手下败将,你终于肯现身了!”
李谡手中芦苇幻作万道剑影扫倒十余人,借机向前跃进,沉喝道:
“阁逻凤,观音庙一役我不甘心教你逃走,今日我们真真正正的再战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