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指戟指高克明,向香花厉声斥责:
“好一个高大哥!高克明乃蜀山剑宗之人,我倒是难怪说父皇怎功败垂成,原来是高克明你这三姓家奴暗中使计!”
说着又将矛头指向香花:
“还有早前在天牢我倒是说你为何古古怪怪非得见李忘生,快说,你与高克明是不是一伙的!”
香花夫人被亲儿子指着鼻子狂骂,顿时羞恨交织,深呼吸了口气,强抑激动得心神,道:
“异儿,你还小,有许多事你还不明白……”
凤迦异恼恨地喝道:
“不错!我还小!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为何会有几个男人!好!我立即去告诉父皇,让他来分辩是非!”
香花夫人被如此奚落,立时窘迫、悲愤、恼怒等等五味杂陈,尴尬不己,但凤迦异却真的掠身而出,真的准备去通知阁逻凤!
她不由大惊,未等开口喝止,高克明己腾空而起,拦在其前,长剑“唰”起一片寒芒罩下,并冷喝道:
“哼!小鬼头!你还有命可以走吗?死吧!”
事情决不能让阁逻凤知悉,否则一干人等尽难保命,而引李谡等人对付阁逻凤预计之计划亦再难进行,高克明此际唯有杀!
凤迦异惊闻高克明与娘亲关系暧昧,更有勾结大唐通敌之嫌,正想去通知阁逻凤,却被高克明陡然暴起飞身挺剑欲杀人灭口。
“高大哥!住手!不要伤害他!”香花夫人在爱子危急时刻立即嘶吼道。
乍闻爱人哀恳之声,高克明为之一震。
她的要求,他亦希望尽量满足她!毫发之间剑己顿止,显出了高克明一手炉火纯青的仙境圆满的内家修为,但却未拿开剑。
香花上前求道:
“高克明,我只想安安稳稳的渡过余生,不在参与纷争,求你放过我儿子……”
凤迦异趁他们交谈分神之际,瞅准时机,就地一滚,慌忙逃窜,高克明一见,恼急地道:
“香花!此子性格骄横,全不把你这娘亲放在眼里,不杀他还可以,但绝不能给其走脱,不然,他就会让你与我之间的秘密告诉阁逻凤。”
言未毕,高克明展身直追凤迦异,势迅如流星,凤迦异见高克明即将追至,愈发拼命急逃,奔至一课枫树旁,陡从怀中掏出几颗黑乎乎的东西霹雳丹,向扔去。
“轰隆”声响,碎石铺天塌下,沙尘滚滚,高克明逼得被迫后退。碎屑落尽再看,凤迦异己杳然无踪,他早趁霹雳丹爆炸空隙逃跑了。
“糟了!给这兔崽子走脱了!”高克明又恨又惊地道。
这时,香花夫人也匆匆赶至,道:
“高大哥,爆炸时定会惊动震南宫四周守卫,你快走!”
高克明闻言皱着眉头忧心忡忡道:
“不!那小子已经走脱,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把窃听之秘告知阁逻凤!届时不但李忘生必死,你自己亦性命难保,南诏必定掀起腥风血浪!”
“啊”的惊呼出声,香花亦觉高克明所言非虚,心头为之一凛,他拉起她的左手,道:
“小香!唯今之计,就是乘那小子报讯之际,我们先弄出李忘生再速离此地!你不能再留在此处,会很危险的!”
离开这里?一切转变得太突然,太快了,香花只觉脑内一片混乱,矛盾地道:
“高大哥,让我想一想…”
高克明不让她有半分思考余地,拉起好疾奔,道:
“别想太多!先救了李忘生为上,走!”
不由分说,高克明拉她直奔往天牢,事情迫在眉睫,他也未曾忘却李忘生,缘于,高克明清楚知晓其所代表的是什么;李忘生不单是大唐皇族,更是纯阳宫掌教!只要能将他给救出升天,完全凭借这份救命之恩,得到足够多的回报,以李忘生强大的背景及威望,完全可以令他在大唐境内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颐养天年…
想到这里,高克明不禁美滋滋的跑着,好像回到了年轻时,拉着年轻的香花自阁逻凤大军追剿下逃命…
而凤凤迦异以霹雳丹阻止高克明的追赶,惶慌之际,直奔极武殿找找阁逻凤。
“太子殿下,大王不在这里?”一士兵禀道。
凤迦异惊问道:
“什么?爹不在震南宫,又不在这里,那他会在哪里?”
守卫道:
“听说大王在登天台!”
登天台,是洱海南诏皇宫的最高之地,凤迦异急忙奔向登天台。此处其实也是阁逻凤闭关之所,既名登天,只见阁逻凤早有登天封神之雄心。
凤迦异奔至登天台前,立有数名守卫迎了上来,他急恼道:
“你们给我滚开,我有我急事见父皇!”
为首士兵上前,道:
“太子殿下,大王吩咐,任何人也不得打扰他闭关练功。”
本已怒火中烧的凤迦异闻言,当即暴跳如雷吼道:
“哼!此事关系重大,若有什么差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