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惜,正是其怕死,故而心里变态,想干一些从前不敢干的事,想得到一些从不属于他的东西;反正都快死了,倒不如潇洒一把。
事到如今,李谡才看出李隆基心机之深,先几个月前以少林寺假意传信于她,令李谡来长安,再在西苑安排一出好戏,又去望仙台,最后才把李谡骗至珠镜殿内,一个连环计,每一着都算得极准,更都在其掌控之中…
思忖片刻,李隆基已攻城略地,霍已将李谡身上所穿的浣纱薄衣褪去大半,更伸手轻抚着她柔嫩细腻的凝脂玉背。
李谡登时回过神来,倒未立即翻脸动手害人,反而笑靥如花,故作姿态,双手轻轻推开了李隆基,脚尖轻轻疾点,拉开与其距离之虞,也将衣衫穿好,温然道:
“咯咯,三哥你真坏,不要心急嘛,长夜漫漫,不如先喝喝酒,叙叙旧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