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声中,朝二人奔去。
了戒见其如猛虎脱困,向他们而来都不由惊叫了起来。
烈焰豹一见血魔后面的了戒,怒火再燃,脸上煞气更是浓烈,口中叫道:
“臭和尚,你想不到我回出来吧,你去死吧!”
说完,烈焰豹抡拳就向了戒砸了过去,虽说他没有恢复功力,毕竟正直青壮,习武之人力气都挺大,蕴含千斤力道的一拳抡得是呼呼作响,倘若砸在脸上,怕是皮开肉绽,眼冒金星。
了戒眼疾手快,贪生怕死的他立即将身边的了空往袭来的拳头推了过去,自己立即转身拔脚就向庭院一侧的玄静跑去,打算恶人先告状,狡辩一番。
迅雷不及掩耳,了空还未反应过来,烈焰豹的拳头就不客气的砸了过来,把他给砸个正中,血魔一脸戏虐,并未出手,只是站在原地看热闹。
烈焰豹见之,心中一怔,更是恨透了了戒,誓要杀了而后快,哪去理惨叫连连的了空和尚,收回拳头,只见了空和尚面门遭了重重一拳,门牙都敲碎几颗,鲜血淋漓,烈焰虎如猛兽一般迅又朝了戒逃走的方向追去,口中还不停的骂道:
“你这个欺世盗名的臭秃驴,今日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不了你,我就不离开这个凌云寺!”
此时,数十僧侣己持棍抑前拦后,阻止烈焰豹去追杀了戒和尚,场面简直如飞蝗扑火一般灿烂壮观。
而烈焰豹鹤立鸡群,如凶神煞一般咬定青松不罢休,见人就绕,见棍就让,一眼只看着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的的了戒。
了戒如今哪管得了众僧侣的死活,只顾自己的疲于奔命,这反而更如火上浇油,烈焰虎更是要杀掉这假善秃驴!
他虽然武功被血魔所压制,犹战斗经验,还有强壮的身体敏捷可借用,众僧侣棍棒舞的如网一般,惟烈焰豹猛虎出山,心头憋着一股火呢,谁可匹挡,在加上多年杀手所积蓄杀气,只把双手、双脚利用凌厉尽致。
实战经验极为丰富的他转眼就打断了数名僧侣的手中棍杖,更是将他们踢得东倒西歪,烈焰豹更身轻似燕,如晴蜒点水一般从一颗颗光亮的头上踩了过去,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凌云寺的一群僧人本来就是三脚猫的功夫,登时溃散一片,只听其中一人大叫道:
“好厉害的烈焰豹,没有内力也神勇过人,力贯千斤。”
说着,烈焰豹已从头顶掠了过去,众人阻拦不住,烈焰豹怒忿难平,如一股杀气腾腾的黑火,所向披靡,了戒不断的节节后退,脸上满是惊惶之色!
他虽然会武功,却也是胆小怕事之辈,加上常年在凌云寺修炼大都是佛法,武功撑死后天巅峰,烈焰豹可实打实的先天大圆满,饶是没有功力,凭借肉体也把他打得丢盔弃甲…
李谡已回到了李磐的身边,凝立不动,看热闹嘛,再说皇帝不急急太监急,玄静这个正主都悲天悯人的苦瓜着脸没动弹迹象,估计其心头也在想着什么。
最后烈焰豹甩开了众僧人,与了戒短兵相接。赶狗入穷巷,了戒无路可退,逼得举棍迎抗!烈焰豹见戒棍来势疾猛,亦乘着全身散发的无穷戾气,不躲不避,举起胳膊就向粗棍直劈,“彭彭“数声过后,戒棍碎无数节,连了戒的手也毫不客气的被当作戒棍挨了几圈,“咔“的一声,手臂给砸骨折了,立时鲜血迸撒而出,了戒痛的唤爹叫娘!
李谡暗自凝气成音,朝如同万年不动磐石的玄静问道:
“你怎不出手阻止,了戒可是你凌云寺的人,而且放任凌云僧人被揍?”
玄静眉头紧锁,答道:
“烈焰豹正在释放全身的煞气,了戒无非是皮外伤,他也需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原来,玄静这善良仁慈的人可不傻,很明显今晚了戒做错了,他不好亲自动手惩戒,源于,他一动,其它僧人必定心生不满,佛心动摇,认为其与烈焰豹是一伙,这种烫手山芋,他才不会轻易去接。
李谡暗笑这个玄静和尚心里打得好主意,先让烈焰豹伤了了戒,再搞个平衡,逮着借口,烈焰豹打伤人,就没借口在凌云寺撒野了,这了戒私自关押烈焰双怪的事也能圆满盖过去,不损凌云寺的威望,还能彰显玄静公正不阿,一箭双雕之计。
众僧见了戒受伤,均奋力来救,举棍向烈焰豹袭来,烈焰豹拳脚生风,将众僧打得东倒西歪,但却并不取他们性命,可见他并非滥杀无辜之人,只是与了戒一人找晦气。了戒乘机捂着伤口又向前逃,如今,他才知道烈焰豹有多么的厉害,心头憋了多大的火,眨眼间他就折了一只手臂。
了戒也晓得只要不危及性命,这玄静主持怕不会救他,事情败露,他也萌生了退意,在凌云寺怕是混不下去了。于是,绕过了众人,跑到了静心阁墙角,这跑了半天,他也有些支撑不住,依在围墙的“佛”字旁边,大口的喘气,眼睛依旧惊恐的看着烈焰豹勇斗众僧的神威样儿,就在了戒感到暂时安全的时候,只听“轰”的一声“佛”字崩裂开来,一只手猝地从破裂处如魔爪般的伸了进来,如利刃般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