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纤细嫩指将腰带轻轻一揭,身上的桃红色披风随之扬飞而起,登时露出她那若影若现婀娜身姿,莹白雪肌在微弱的烛光照耀下,犹如流光溢彩,沁人心脾,动人心扉。
李隆基两弯剑眉似蹙飞蹙,一双龙目似喜非喜含情目,更且深吸了一口气,旋即低头专心致志,十指微动,缈缈琴音绕梁;李谡闻声即动,伴随着时快时慢,悠扬婉转的美妙旋律展现舞姿,她的身体自服用过龙元后已变得年轻,更且韧性十足,配合其倾世容颜,顿时令李隆基赏心悦目。
美女跳着妖娆舞姿,帝王亲自拂琴,二人倒未破坏这份雅兴,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彼此并非情侣…
“铮。”
一曲琴终,满室余香,李谡倒未害羞,反而出落大方卓然而立,凤眸凝视着李隆基。
李隆基将琴放置在案上后,腾身而起,步向李谡,边走边直视着她道:
“安阳,知道朕为何要令明教在一夜间消失吗?”
李谡摇了摇头并不回话,她知道真正的戏肉要到了。
果不其然,表面看似人畜无害的李隆基,昂首阔步走到她的跟前,双目逼视着她,沉鸣道:
“因为他不肯臣服朕,朕可以捧他,也可以雷霆万钧之势叫他灰飞烟灭!”
说着,李隆基已绕到了李谡的身后,更将雄壮伟岸的身体贴在她的娇身上,甚至更为色胆包天的双手拂在了她笔直纤腿上,由下轻拂而上,顿叫李谡身体犹如触电般弹开,回头冷笑道:
“三哥是不是喝醉了?”
“哈哈哈。”李隆基仰首狂笑不止,倏然电快收敛笑容,脸色变换之快,令人诧异不已,犹双目炯炯盯着李谡火辣动人的娇身,胁迫道:
“安阳,三哥一直再说你是个聪明人,如若你要与我为敌,蜀山剑宗即是下一个明教!”
“你究竟想怎样?”李谡咬牙切齿道。
李隆基抬起右手一遥空一挥,色迷迷的道:
“想怎样?你这么聪明,不早就知道了吗?”
“你真下流无耻!咱们可是堂兄妹!”
“哈!兄妹?”李隆基一惊一乍的邪气凛然道:
“玉环还是我儿媳!”
微顿,说得飞快:
“那又怎样,整个天下都是朕一人的,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到我的手中,得不到的,我也要毁去她!再说朕已经六十多岁了,已经没有多少年头好活了,你知道嘛,我现在谁也不相信,最害怕的竟然是我的儿子,他们要杀了我夺取皇位!迄今方才明白,我幸幸苦苦,日夜操劳,为国为民,到头来,我得到什么?”
“是担惊受怕!是怕突然第二天就睁不开眼啊!”
说着,?指李谡,阴阳怪气道:
“至于你,我一定会让你侍寝的。”
李谡沉冷犹如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骤然温暖如春的斗室气温暴降,横冷道: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李隆基已有一些癫狂之态,身手比作刀在脖子上一划,狞笑道:
“来啊,只要你敢动,高力士立即通知天策军以及北衙禁军捉拿李磐,李森,到时候,蜀山剑宗更会血流成河,你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当然,也可以用你的生死咒来控制我,不过很可惜,我只要一呼喊,院外就有朕培养、笼络多年的高手冲进来,制住你。”
顿了顿,又再利诱道:
“当然,朕向来不会亏待自己人,尤其是这样的绝世美人,朕一句话,李磐不仅可以官复原职,光宗耀祖,就连你的几个子女亦可封侯拜相,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反正朕也无几年可活,倒
不如趁着现在逍遥自在…”
李隆基所讲无疑是肺腑之言,他已尽显老态,年迈力衰,而且皇子明争暗斗,妃嫔为了前程锦绣,亦是人心惶惶,各谋出路,风流倜傥的李隆基此刻已是孤家寡人,哪怕是最宠爱的杨贵妃也不过是其手中棋子。
帝王权术,无疑是抬高一群骄横跋扈之人,打压另外一波羽翼渐丰的人,杨贵妃以及身后的杨家正是李隆基用于牵扯太子,还有蠢蠢欲动的各路人马,对此,李谡倒也能看得通透,毕竟皇帝若是势单力孤,必然会故意让几枚棋子出来帮忙搅浑清泉,从而弄得人人自危,届时,又会紧紧抱住他这根大腿。
可惜,火已烧到了李谡自己身上,饶是她异常冷静,李隆基步步紧逼,搔扰着她,赫见其手已趁着李谡沉眉思索之际,解开她身上金色的浣纱薄裙,一只手更揽住她的平坦柔软柳腰,且充满雄性气息的虎躯紧贴在她凹凸有致的火辣娇身后。
“李隆基是害怕不得善终,而且他肯定怕死,我倒是可以假借长生不死药哄骗与他!”
蓦然,李谡灵机一动,抑或是她却是抵挡不住李隆基的连环相逼,她的心机着实不及李隆基老辣果决,掐准所有死穴,惟此刻异常清醒、通透,悟出最为本质的东西。
帝王怕死!尤其是李隆基这样的千古明君,他之所以变得骄奢享乐,哪怕耗光国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