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认为这是拖字诀,脸色当即一沉,闪过不悦之色。
李谡何等目力,当下身形翩翩起舞,连转数圈,漾起那薄薄浣纱裙,登时春光乍泄,令人血脉贲张,犹李谡深知男儿本色,猝然“哎哟”一声娇嗔,脚下故意一滑,倒在了柔软的羊毛毯上,俏脸上电快闪过一丝狡洁,露出肌香肤凝的雪肩,骤然间风情万种。
美色当前,自是引得李隆基这老色鬼心旌摇荡,呼吸急促,再难把持,饿鬼投胎似得扑向看似“认命”的李谡。
不过,他一击来,李谡却是灵活万千,眨眼间又翻至一侧,叫他扑空,李谡一个鲤鱼打挺,登时起身,朝李隆基玩火道:
“三哥,你真坏啊,小妹这都要招架不住了,您倒是先说说给什么好处吧。”
眼见李谡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惟听起心动的话语,李隆基倒是暂时忍耐住了,昂首挺胸,傲然道:
“只要你从了朕,别的不敢保证,驸马李磐,二品世袭王侯,上柱国大将军,良田千亩,再赐你三个儿子县公,若是有真材实料,如朝为官也行,而且朕还册封你为柱国夫人,更是金银珠宝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反正朕也带不走这些!”
说着话,已悄然逼近李谡。
李谡电弹而起,又让其扑空。
李隆基跑了几圈也有些渴了,回到白虎椅上,自斟自酌一杯,不悦的朝李谡冷声道:
“安阳,你不用枉费心机,只要朕一句话,甚至叫上一声,李磐、李森必然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而朕这些年来获无数奇人异士,更将你的底细调查一清二楚,不要以为朕不敢动你的蜀山剑宗!”
“朕,只是给你机会!”
李谡闻言嫣然一笑,嗤笑道:
“呵呵,三哥不要这么大的火气嘛,小妹先给您陪酒认错,消消气。”
说罢,摇曳身姿,走到白虎皮椅子下,运掌将酒壶、酒杯吸入手中,“咕噜”满上一杯,仰首一饮而尽,一连三杯,杯杯滴酒不沾。
然而,李隆基费劲心机才将李谡如愿以偿的弄进虎穴,岂能轻易放过她,举杯示意李谡斟酒;李谡心知要化解此轮危机,不能操之过急,需要耐心,循循渐进,引李隆基上套,心念暗定,李谡翩然而至,附身给其斟酒,熟料,就在这时,李隆基双目觑见她一对丰隆高耸酥胸,春心荡漾,鬼使神差出手拽住了李谡莲臂,大力一带,李谡登时朝其怀中倒去,她身手不凡,本能躲过魔抓,却是抱着籍此机会,给其灌长生不老药的迷魂汤,反正这老鬼今夜都被她迷个神魂颠倒,不知伦常。
霎时间温香软玉在怀,李隆基龙颜大悦,搂抱着李谡,嗤笑道:
“哈哈,好香啊,啧啧,肌香肤凝,发黑如墨,任谁能想到妹子已年逾四十,更生过五子妇人,依我看与那青涩未及初尝人事的少女轩轾啊!”
说着一双手已不老实在李谡成熟又鲜嫩的身体上轻拂,登时叫李谡内心干呕,脸上却是娇俏道:
“三哥,还是别聊这些了吧,待会啊,任您尽兴,咱们还是喝酒吧。”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李谡此时无疑是又恶心,又强行克制自己,压抑怒火,催眠自己就是鬼压身,以后一定要报今日之耻!亦正如李隆基所言,她大可挟持他逃出生天,可高力士等人绝对不会放过李磐、李森,还有蜀山剑宗,这次她所作出的牺牲确实有点大。
酒樽已至面前,李隆基纵然心急火燎,也是耐心喝了下去,不过手就不老实了,在李谡一双美腿上轻柔拂过,登时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霎时间杯觥交错,风光旖旎;李谡复又换了个位置斜坐在李隆基大腿上,提着酒壶再斟须一杯,与之对饮,趁机笑道:
“三哥可知小妹为何容颜不改,依旧貌若少女吗?”
“哦?”李隆基闻言果然停下了手中动作,盯着李谡俏脸仔细瞧了半天,好奇道:
“妹子肌肤吹弹可破,比那婴儿还强三分,更是莹润透白。”
微顿,埋头在其两座峰峦沟壑之间深吸了口气,续道:
“嘿,还有这股清香,真是令人痴醉呀。”
说着已伸手毛毛燥燥的朝她丰弹酥胸袭去,李谡抬手欲拦,熟料,李隆基当下色变,脸色偏青,冷冷道:
“安阳妹子,不要让朕扫兴!再说肌肤之亲,又无违背常理。”
一顿,迅雷不及掩耳,冷漠无情的帝王脸,换上一副笑颜,李隆基道:
“只要你能让朕龙颜大悦,即刻起诏,李磐官复原职,再调去边关混两年立下战功,朕再封他为上柱国大将军!”
说着,右手电快抓住李谡柔夷反肘一带,“哎哟…”一声,李谡赫然又倚躺入了其“宽厚”的胸怀中,李龙基登时脸上一喜,眉开眼笑,不由分说,两只宽厚的魔掌握住了李谡纤细蛮腰,更甚起了身体反应,一柱擎天!
如此肌肤相亲,李谡心中愠怒不已,更想立马杀了这个色鬼皇帝!惟其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忍!再没有化解危机之前,戒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