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份自由,可是他用生命换来的,如他的生命一般,况且他俩还身负血海深仇,想到谢晓峰哪个卑鄙小人依旧逍遥快活,自己又要孤苦终老在凌云寺,一时之间,心乱如麻,进了静心阁中,烈焰虎低头沉思,见正首有两把椅子,信步迈去,椅子的后面就是一个贡台,缕缕烛香镣绕,更显此阁的静穆祥和。
烈焰豹也是心乱已糟至极点,与大哥并肩大步向前,向贡台走了过去。
这时了尘和尚眼中祥和的目光一闪而过,消逝殆尽,充满的是得意,仇恨的目光,眼睛盯着烈焰双怪大步大步的向贡台边跨去,手却放在了大门外侧“了尘阁”柱子一灯台,在灯盏中间无烛无油,反而有一光滑发亮的圆磨,巴掌大的圆盘的在半嵌入灯盏中,了尘和尚水抓住了圆盘,突然用力旋转了一下,只听阁内“轧…咔”的一声,烈焰双怪脚下一空,露出一四方形黑洞,身子向下坠了去。
下面是空的,一个地牢,烈焰虎立刻脑海中闪出:
“中计了,原来是个陷井!”
心中怒火立刻冲天,大吼道:
“臭和尚,我与你无仇无怨,为何要害我,不守诺言!”
但身子毫不客气下坠。
了戒和尚仇恨道:
“嘿嘿,烈焰双怪,你们想逃跑!但让贫僧先来,我要你以身抵过,血债血还!”
说完在上方恶毒的笑了起来!
血债血还?
听来好像是了戒和尚与他们兄弟有仇哇。
“轧…咔”一声,地上的石板在此合上,了尘一双眼睛贼溜,精光毕露,面目可憎猝地,钢牙紧挫,挥掌即向彭的一声,重重的击在自己左肩,蹬蹬踉跄倒退三步,依靠在了门柱上,嘴角也淌出殷殷鲜血,夺门而出,大吼道:
“来人啊,不好啦,烈焰双怪逃跑了!”
了空正端着满满一盆热水,往静心阁小心翼翼的走去,乍听师兄心急如焚的喊叫,双手一松,“哐当”一声,铜盆坠落在了地上,他无暇细想,匆忙掠出,待他奔至时,赫然发现了戒已负伤艰难的仓皇自静心阁院本出,一个箭步上前,搀扶着他,焦急道:
“师兄!谁伤的你!烈焰双怪吗?”
了戒苦涩道:
“师弟,别管我,你快去通知主持,那烈焰虎打伤了我,带着他兄弟逃走了…”
了空闻言,并未细想,眼前乃是他多年的师兄,感情深厚,丝毫没觉察出了戒是装模作样!当下还愤恨难平,狰狞道:
“哈!我就说狗改不了吃翔,咱们不计前嫌,好心好意的为他们端水,这对忘恩负义的小人,原来是溜了。”
了戒偷瞄着自己的师弟,见他上当,方才双目注视着他,虚弱的道:
“师弟,不要再说,那烈焰双怪刚逃不久,赶紧召集人手去追,还有禀告主持,唉,贫僧真是没用,一时疏忽大意,犯下弥天大错,愧对方丈,还连累了了空师弟…”
“师兄不要再说了,你伤得很严重,我不会舍下你的,那烈焰虎想来武功高深,已跑出凌云寺了吧,要追也迟了”
了空自以为聪明过人,竟是糊涂之极的还替了戒和尚开脱起来,他陡运真气,将了戒搀扶着朝了尘阁外而去,这时庭院外面的和尚们也已听到了叫喊之声,纷纷冲了进来。
“了空、了戒,发生什么事了?”
“啊,了戒师兄,谁伤的你?”
就在众僧咋咋呼呼,议论纷纷时,突然从人群背后飘来一句低沉而有力的声音:
“还用说吗!肯定是死性不改的烈焰虎所为,当时贫僧就觉方丈太过善良仁慈,对烈焰双怪要看管严厉一些…”
说话的是一满脸横肉的和尚,其长得身高体阔,法号了因,乃是专管凌云寺戒律清规的大师,他看似刚正不阿,目如鹰隼般锐利紧盯着了戒和尚,阵阵有词的继续冷哼道:
“哼,了戒师弟,是不是烈阳虎所谓!”
了戒点点头,似无颜作答,愧色尽布其脸。
了因双拳紧握,嘞得叻叻作响,呲牙咧嘴冷冷地道:
“哼,好一对死不悔改的烈焰双怪,真是欺人太甚。”
“来人,你们去通知主持,了空你负责照看好了戒,咱们去追!”
话音方休,了戒叫住转身离去的了因,道:
“了因师兄,且慢,事情由我疏忽大意而起,了戒一时可怜烈焰豹,才让了空师弟去打水,中了他们二人的苦肉计,师兄,我也去面见主持,让他责罚与我吧!”
了空激慨的道:
“师兄!并不能怪你,了空也是…”
“住口!你们二人少说两句,现在还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缉拿烈焰魔头归寺,来人,再去速速去通知李掌门,让她也知道此消息…说不定能借助一下蜀山剑宗宽广的人脉探听到消息。”了因道。
“是…”
众僧方才心急火燎的如潮退去。
同一时间,还真给了戒和尚猜中了,凌云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