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也是如此。萨恩克,你可知道自己适才一面睡,一面在嚷着你绝对无法伤害某人的话,你似乎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萨恩克不虞自己竟会在梦里说话,一张早已通红的脸是通红上想到适才那个诡异迷离的梦;他更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支吾的道:
“是的,我确是了一个很可怕的恶梦,我梦见一具十分漆黑的铁棺,铁棺内有一个女子,她对我说,将会前来对付你…”
萨恩克说来似犹有余悸,李谡倒是不以为意,一面笑着,一面好言安慰:
“这只是一个梦而已,萨恩克,别太认真。”
在萨恩克及林白轩面前,李谡依然不时挂着笑容,惟其实她在长安城内与李磐所遭遇的一切,已足教她终生遗憾…
她仍在笑,也只是不想让萨恩克及林白轩担心,她担心他们会担心!
人,便是如此,许多时候,人们都只是看见别人在“笑”。
却看不见她“快乐”。
笑,并不一定代表快乐,也许是苦笑、讪笑、尬笑、无奈的笑…
萨恩克道:
“但,小姐,那个梦,真的非常真实,我还记得,那个躺在棺内的女子说,她不单要来对付你,更要夺回一件东西,乾坤镜!”
乾坤镜?萨恩克这三个字甫出,登时如同三声雷鸣,“隆隆”的轰进李谡的耳朵内,她温暖和煦的笑容随即僵硬了,向来处变不惊的她也陡地颤了一颤。
她没想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谡连忙追问:
“乾坤镜?萨恩克,你是说,在梦里有一个女的对你说,她要前来取回乾坤镜?那,她是谁?”
萨恩克不虞自己的梦会令李谡如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