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思绪整理好后,李谡嫣然一笑,明眸善睐,道
“我准备回大唐了,大唐还有我不少朋友,对了,萨恩克谢谢你。”
李谡指得是萨恩克宁愿丢掉一条胳膊也不杀她,更甚还仗义相助,毫不犹豫的一剑刺向其卑鄙下流的独孤剑!
弑师!对于一名年轻人而言,需要莫大的勇气,萨恩克无疑是正义战胜了邪恶。
萨恩克听了李谡的感激之语,憨厚的挠了挠头,善良道:
“当时我什么也没想,就是不想让师傅还有那群坏蛋伤害九师叔你!”
“那你有没有后悔?”李谡问。
萨恩克毅然决然地斩钉截铁道:
“没有!师叔,就算再遇到这种情况,我还是会出手的!”
“哦”李谡翘首望向繁星闪烁的夜空,心中阴郁一扫而空,看着正义善良的萨恩克就想到了武林清流长歌门!打算回大唐找李白他们…
二人再是闲聊一番,便埋头继续将烤肉吃光,休息起来。
夜已深,繁星似锦,不时有流星划过漆黑的夜空,神奇无比。
“哗啦…”
哈巴河清澈见底的河水湍流不息,金灿灿的松树林迎着夜风摇曳,簌簌作响。
半夜,一道凉风拂过,激醒了闭目养神的李谡,长夜漫漫,她真的无心睡眠,李磐的死无异于是霹雳雷霆,叫她颇为感伤。
李谡缓缓的起身,仿若风一般轻柔,踩着松软的草坪,朝哈巴河蹑脚走去,步至河边,李谡惆怅的看了看清澈河水,不由得身心疲惫,抬脚走进了冰凉刺骨的河水中,她连日赶路,未曾洗澡,亦想洗一洗,让自己清醒一点;回头忘了一眼呼呼酣睡的萨恩克,李谡适才褪尽了衣衫,露出婀娜曲线,抬腿走进了冰凉的河水中。
“哗啦”
河水在她的指尖滑落,蓦然,已是惊弓之鸟的萨恩克警醒万千的睁开双眼,扭头看了一眼李谡的位置,发现她竟然不见了,当即腾身而起,复又看见河里似乎飘着一个人,神色慌张失措,边跑边喊:
“快回来,危险!”
原来,这萨恩克以为李谡是因亡夫而想不开,跳河自尽,奋不顾身的一头冲进河水里,朝李谡游去!
萨恩克拼命的游向李谡,见到她的时候却是脸色一愣,李谡也给惊了一跳,刹那间,四目相投,恒静无言。
李谡梳洗的地方并不深,刚刚没腰而已,故而上半身春光大泄,萨恩克更睁大了双眼,眉目闪烁着炯炯金光,他顺着李谡粉嫩脖颈稍一下移,登时瞧清了她一对丰隆高耸,饱满玉润的酥胸,呼吸不由急促,心“噗通…噗通”快从嗓子眼跳出来般,很快,萨恩克就惭愧的垂下了头,默然转过身去,嘴里如蝇蚁般喃喃自语:
“呸,我真下流,竟然偷看师叔洗澡!我萨恩克真不是一个人!简直禽兽不如…”
李谡闻言嗤嗤浅笑,如银铃般婉转悠扬的笑声,更叫萨恩克尴尬难定,飞快地道:
“师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回去了…”
说着以迈步朝河岸走去,李谡自李磐死无葬身之地后,心中分外悲伤与压抑,迷茫而又无措,是复仇?还是泯于众生,平平淡淡渡余生?实难下定决心,如今难得有点乐趣,蓦然起了想逗逗这个老实巴交的萨恩克,遂接口道:
“没事,那你说师叔漂亮吗?”
萨恩克刚走了两步,但听李谡问话,想也未想的径直道:
“美!师叔是我萨恩克见过的最美女子,而且师叔看来就越活越年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只有二十岁呢”
微顿,萨恩克说得兴起,唾沫横飞地道:
“师叔,其实咱们天山剑派很多男弟子都非常仰慕你,您又勤奋练剑,又貌若天仙,这可真是难得。”
“哦?”李谡闻言轻笑挪揄:
“那你呢?你也仰慕我咯?”
此言一出,老实巴交的萨恩克没有刚才的眉飞色舞,反而怔傻在了原地,犹如丢魂落魄的木头人伫立风中,满脸通红,口不能言。
李谡见其不语,心知萨恩克恐怕给她言语所戏弄的尴尬下不来台,陡然童心大起,十指箕张,捧着满掌冰凉河水泼洒向萨恩克,嬉笑道:
“咯咯,萨恩克,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师叔就再次惩罚你咯!”
萨恩克但听李谡婉转悠扬如同黄鹂鸟般的柔语,鼻腔钻进如馨如兰的幽香,登时心旌摇荡,呼吸加快,喃喃弱弱道:
“对,师叔是我心中是世间见过的最美女子,好比天上的云儿,地上的花儿,我的的确确曾经暗慕师叔您…”
埋藏心中多年的话甫一说个痛快,萨恩克顿时感觉全身轻松自在许多,呼吸也顺畅无比,心头更想着刚才瞧见李谡丰腴娉婷的曼妙身姿,犹甚那一对丰隆高耸,饱满玉润的酥胸,陡然心血来潮,美滋滋幻想若是自己能把玩一番,该是多么妙不可言…
这时,李谡并不知晓其心中已升起邪念,但听他肤浅淳厚的赞美之语,亦是轻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