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恭声道:“老爷,赵镖头已经派人去了,想必是因为过路费没谈妥吧,很快就可以处理好,您在车上稍等,容我去打听打听。”
“好。”李磐随口应了一声,又瘫坐在车厢内,一手将李谡给揽入怀中,又斜视着面若桃李,妩媚动人的她,轻笑道:“真是扫兴,不过很快就可以回家了,到时候一定要好生的亲热亲热。”
李谡幽怨的剐了一眼李磐,娇嗔道:
“你脑子里怎全装的这些龌龊事?”
李磐俯身亲吻在她吹弹可破的粉面上,邪笑道:“什么龌龊,这是正常的男欢女爱,有什么?再说刚才你敢说没很…”
“下流!”李谡见其愈说愈过火,不禁娇羞的打断。
就在二人卿卿我我之时,马夫也小跑归来,禀告:
“李老爷,前面有几个意气书生,犟得很,愣是不肯给银子,赵镖头说替他们出钱,那几个书生也死活不干!非要官兵撤走,看他们呢有恃无恐的样子,怕是来头不小,还得耽搁一阵。”
李磐软玉温香在怀,正想随口打发,李谡却是抢先插嘴:“哦,有意思,咱们去看看热闹。”
“好吧…”
二人起身下了马车,携手同行到了关卡,李谡却是看见个熟人,朝那长得瘦高青衫青年叫道:
“李白,想不到在此遇见你!怎回事?”
其同行还有三名同样身着儒衫的青年,李白闻言循声望来,乍见竟然是李谡,双眸露出惊艳之色,随口答:
“哦,原来是您…”
话音未落,十多个官兵之首的麻脸头领色眯眯盯着李谡,肆意的调戏道:
“哟,哪家小娘子,长得可真俊呐,嘿,今儿个还没想到遇见个俏妞啊。”
“哈哈,是啊…大哥,你看这妞的身段,那胸,一看就知滋味十足,掐出水来,嫩的很咧…”一官兵接嘴。
“铮!”然一声,赵旺财手腕一抖,拔刀相向,顿时气氛为之一窒,几名官兵也肃然而动,将手中的长刀纷纷拔出,一人大喝:
“干什么!想造反!敢对我们拔刀,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赵旺财并未回话,反而屈指在口中吹个清脆刺耳的口哨,霎时百多个镖师汹汹而至,将十多名官兵团团围困,为首官军头子俨然不惧,高声喝阻:
“好哇,胆敢袭击官军,可是抄家灭族,还不速速放下兵器,我当此事未曾发生,就此揭过。”
“赵镖头,这里交给你处理了…我与友人叙叙旧。”李谡道。
“放心,我会好好跟他们沟通一下的…”
话音方休,李谡、李磐、李白还有其三个朋友朝树林一片空地而去,李谡道:
“李白,这就是你李大哥了。”
李磐颌首浅笑:“幸会。”
“见过李大哥”李白又有几分坦诚地道:“大哥能娶到姐姐真是好福气,当年我还准备来蜀地吃你们喜酒的,哎真是一言难尽。”
李白看起来心事重重,心思透亮的李谡自然瞧个明白,当下问道:“对了,李白,自从上次少林一别才过两月,你怎了?”
顿了顿,环视一眼其他正打量她的三人接着道:“还有这几位是?”
李白道:
“哦,这三位是我的好友,杜甫,张巡,王维,咱们邀约一同游山玩水,这回也是想带他们回蜀地玩玩,再登峨眉与青城,顺带也上姐姐家里坐坐,走动走动!”
李谡闻言一惊,这三人名字简直如雷贯耳,而且她曾经还认为李白是重名,目下看来,其就是后世鼎鼎大名的诗仙太白,还有诗圣杜甫,诗佛王维,以及张巡随暂且不知其身份,但,这也相当的令其讶异。
杜甫看李谡的眼神颇怪,就是腼腆低头,翻着眼皮偷瞄,看起来就好像是做贼心虚一样,令李谡纳闷不已,这人咋如此猥琐,而且身上的衣衫料子显然比其他三人差了太多,虽不是粗布麻衣,却也洗的发白,看来囊中羞涩,家境清寒。
至于王维则是几人中最帅的,气质最出尘,张巡身体魁梧健壮,比其他三人愣是高了半头,甚至于比李白还高上一些,比李谡就更高了,而且其颇为注意自己行为,眼睛并未居高临下去看李谡,颇为避讳。
闲聊几句,大家也相互有个初步认识,杜甫最年轻,说漏了嘴,直言李白是因为官场失意,前段时间给皇帝涮了,他们几人陪其散心。
“哎,杜甫,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去相知山庄了。”
相知山庄地处江南,江湖上久来盛传{南叶北柳,西唐东杨},指的是武林中久负盛名的四大武林世家。
其中这东杨指的便是相知山庄的杨家。前任门主杨尹安与妻子吴青青生有两子杨青月、杨逸飞,杨逸飞即是现任庄主。
整个大唐,民风尚武,文人也爱吟咏剑仙侠客、向往仗剑游侠之举,因而书生也多为习武之人。多有文武双全之士聚于相知山庄,平日里以诗词歌赋、吟诗作对等风雅之事为乐,却也在闲时比武切磋,希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