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件事情处理看似处理妥当,却仍旧有不少隐患,惟只能回到自己地盘,调兵遣将暗中打听郭岩、沈庆等人的事,明教也由渡法、纯阳宫对付,李谡总算能卸下部分重担,轻身上路,总算是没有篼一堆麻烦回去…
翌日清早,天气放晴,李谡一行人就告别纯阳宫,离开了紫微山,按照原路返回,只不过来时风风光光,热热闹闹,归途剑宗每个人的心情都不算好。来时,三十多人人,如今只有十来人,略显几分孤清,二十多条人命尽皆血洒在这风景秀丽,景色宜人的紫微山上,当中个由,令人无限唏嘘,感慨万千…
熟料,这归途也不平坦,充满忐忑荆棘!
蜀山剑宗弟子们就下了山,到了洛阳城,花钱置了每人一匹良驹,随即起程。
岂料三番五次,李谡等人无论走到哪里,总见独孤剑魔在不远处静观,他铁定是得知消息,会来取饕餮剑。
中午时分,走进一饭店,赫然见独孤剑魔独占一席,正在独自饮茶,仿佛就早已料定他们也会入此店休息,特在此恭候一般。
李谡不禁冷哼一声,带着弟子们挑了一席坐下。故意把饕餮剑放在桌上,一手握剑柄,一手斟了一杯茶欲饮。
李焱禁不住好奇的问道:
“娘,其实我们行程甚快,为何仍是被剑魔紧紧尾随,无法将他摆脱。”
他的心智成熟稳重,颇像其腹黑的师傅李宗吾,与毛躁轻佻的二哥李森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个性,也对剑魔抱着几分敌意跟敬意,内心想要击败这名同样在剑道修为颇有见解的高手!
李谡言停杯凝视着李焱道:
“这柄剑己和他互相交融,因此我们走到哪几,他也会感到我们栖身何处。”
李焱闻言不禁担忧道:
“但他是您师叔,倘若因此结怨颇深,往后会记恨上咱们,加上这人疯疯癫癫,不按常理出牌,恐怕会拿武功低微的弟子出气,虽然顾及高手风范不伤他们,也要叫他们吃些苦头。”
李谡闻言举杯疑思不语,稍作歇息便与众人动身,这次竟是弃南向西前行,一路上更不改变路向。
众人漫无目的,独孤剑魔虽生疑窦为何不是西南蜀山剑宗方向,却始终尾随,因其目的并非是他俩所到之处,而是他的饕餮邪剑!行到一林中,忽见蜀山弟子们坐骑加快,与李谡疾驰而去,转眼已然消失。
剑魔见了不由冷哼道:
“摆脱我并非容易,我绝不相信你没有疏忽或歇息之时。我一定会取回我的饕餮剑!“
话方出口掠身直追。
果然,李谡为防间歇性精神病独孤剑魔亦极少休息,经过多日的路程,终于来到个巨大的平湖。一望湖面无限,波澜壮阔,几只渔船荡游湖上。
此时天已黄昏,湖边的村庄己升起炊烟。渔船靠岸,渔人们挑着一天的收获与渔网纷纷离般登陆。
李谡游目一扫,带着诸位弟子漫步而行。
“啊,两位请留步!”
几人方行不远,忽然听到一个村民的声音传来,李淼暗震,转身注视着说话的人道:
“这位大叔,你有何贵干?”
说话之人走近李淼道:
“你们到那边干什么?”
二人说话间无名已然到了十丈外。
李淼闻言摇头道:
“我也不知我们要干些什么,也不知她将要去何处。”
说着指了指李谡的背影。
村名闻言面色有些许凝重道:“既是如此,你们索性不要走近那边,那边很危险。”
“哦?”李淼闻言不禁惊问道:
“为什么?”
村民闻言惊骇的低声道:
“那边有两个年老怪人,武功高强,一见人走近便杀,你们最好不要去招惹他们,免遭无妄之祸。”
远处日浮湖面,一片血红。不远处有一茅舍,舍前悬崖上,一个人头戴斗笠,盘膝垂钓;垂钓残阳与湖光。
李淼闻言不禁望了望李谡道:
“大叔你放心,任何武功高强的人遇上我娘亲都注视失败,这个倒不必担心。”
李谡闻言身形也不禁为之一滞,旋即迈步而行,双脚在松软的浅滩上留下了一行不深不浅的足印,就仿佛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一般。
李谡正是冲着此老而来,因为这里就有关于神龙的传说!她自然是想打听沈庆口中龙元之气!而那两个怪人就是护龙一族的高手!
神龙在大唐并非什么好东西,反而与后世西方的恶龙极为相似,上古时代更是高手坐骑而已,至于龙元,那究竟是什么,李谡暂时也不晓得…
只见崖边有一老者正在默然垂钓。
山壁上刻有一条两丈长的巨龙,栩栩如生,苍劲有势,但却毫不威猛。原来画龙之人并没有点睛,故未能把龙之威势尽放,空余一双空白无望的龙目,反觉苍凉无奈。
李淼等人见李谡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忽然瞥见石壁上有一条龙,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