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自觉受辱,为了挽回面子的谢飞虎擎刀就是武林刀客惯用招式,猛虎跳涧!
此招简单来说,就是跳砍,毕竟刀不是剑,刀份量十分的沉重,灵活性不足,招式要简单,出手要狠、绝!
汹招临门,乞丐不闪不避,相反的,脚尖轻点地面,身体陡然电射而出,右手凝指成拳,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狰狞,迎刀而上,就在刀锋欲落在其身的千钧一发之际,乞丐身型微微一晃,整个人倾斜迎上,但见其强壮有力的臂膊旋转内切,瞬间震开谢飞虎痛击落下的胳膊,紧接着旋转而上,拳头不偏不倚正中谢飞虎柔弱的喉咙。
“咔”的一声脆响,老谢吼头尽碎,“噗通”尸体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江湖人士,一言不合,拔刀相向,今日,死得就是拔刀之人!
乞丐拍了拍手,朝谢飞虎同桌三人嚣张道:
“还不快滚!要报仇,老子奉陪到底,记住咯,本人丐帮七袋长老,陈阿三!”
“你!”几个青年顿时酒醒三分,看见尸体还有陈阿三骄狂模样,怒气盈胸,却又自觉弗如,眼下周遭群雄围观,倘若就此灰溜溜的撤离,岂不惹天下英雄嘲笑自己是丧家之犬?
一时之间,三人被架在了火上烤,下不来台,偏偏又忌惮武功深不可测的陈阿三!
“哟呵,还不快走,那就是不把我丐帮放在眼里咯?”陈阿三咄咄逼人道,眼中满是轻蔑,言下之意是,就你们几个小货色,亦敢逆我锋芒!!
“彭!”一声巨响,李森拍案怒起,措辞激烈的道:
“你们丐帮简直就是胡闹!”
“人家吃饭而已,用不着这么狠吧。”
李森边说边走至陈阿三的面前,其身侧的掌柜倒是镇定自若,仿佛这种事没少见,他赶忙伸手攥住李森的胳膊,劝道:
“这位爷,您少说两句吧,老叟赠您两坛子上等竹叶青,还请回吧?”
说着话,就拉着他走开,生怕再是惹恼这杀人不眨眼的陈阿三!
熟料,李森一手甩开掌柜的手,争锋相对的冷盯着陈阿三,咬牙切齿道:
“阁下未免出手太过狠辣了吧?”
陈阿三眼睛在其身上一溜,见李森衣着不凡,气度从容,显然有所依仗,他谨慎的试探道:
“哈哈哈”
“不知您尊姓大名?”
“李森!”
丐帮势力在洞庭湖一带,那里晓得个劳什子李森,瞬间冷哼道:
“哼,看来阁下是要管闲事咯?”
说着,其身后的数名丐帮弟子纷纷怒目圆睁,蠢蠢欲动的给李森施加压力,不过,李森在峨眉一代可是出名的银枪小霸王,更别提他自认出生不凡,爷爷是朝廷大将军、外公是皇帝,有皇族血统,哪能瞧的起眼前的丐帮弟子,当下身形退后两步,歪嘴道:
“哼,好家伙,来,单打独斗还是群挑”
“我李森还从没怕过!”
李森说得振振有词,更是气焰有恃无恐,显然有背景,压根就不惧陈阿三几人!
丐帮等人闻言即怒,一清瘦叫花子叫嚣起来:
“哈,好狂傲的臭小子,让我朱大狗来教训他!”
另外一鼠眼青年亦摩拳擦掌:
“陈长老,叫我吴二牛来拳头招呼他!”
又一干瘦如竹竿高个挽袖:
“大家都别动,叫我邓肉荣…”
李森横眉冷对千夫指,讥诮道:
“哼,还真是一群叫花子,羞于尔等为伍!”
蜀山剑宗的年轻弟子们也纷纷附和:
“哈哈,不错,你们爹娘不会取名字就上街找个代写书信的取嘛,果然猪狗之辈…”
“啥狗屁丐帮!不就是一群好吃懒做,坑蒙拐骗,打家劫舍的歹人,打着丐帮的旗号,光明正大的偷懒”
“大家可知边境垦荒屯兵,那地简直就是一望无际的良田沃土啊,还有身体强壮的上丝绸商路混个镖师也比做叫花子强啊…”
蜀山剑宗的弟子们大都富裕家庭出来的,就算贫苦人家子女,抑或是孤儿,剑宗每月所发的月钱银两也绝对不低,而且还能去剑炉帮忙铸剑获取钱财,故几乎就没穷的;加之剑宗年轻人攀比之心强烈,女弟子又少,僧多粥少的情况下,都把自己打扮得体,一看就是花样美男或者刚毅坚强之类,况且随着李谡的名气提升,可都自誉剑侠,岂能看得起这群丐帮弟子。
“不错,啥丐帮啊,我陆双喜就晓得丐帮虽号称天下第一大帮,却是良莠不齐,许多人仗着身份,以强凌弱,可把老子们害苦了!”
陆双喜估计曾经遭受过丐帮的欺负,说得那是一个声泪俱下。
群雄乍见蜀山要出头,也不害怕得罪丐帮了,纷纷叫嚷,数落起丐帮曾经犯下的罪证,仿若这丐帮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都是一群无恶不作的大坏蛋。
“住嘴!”陈阿三雷喝一声,目如利刃的盯着唆使者李森,冷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