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羊内脏据说特别腥膻,我时常一闻就想作呕…”
“雨鸾妹妹,你可错了,这羊肚可是非常美味的,待会一定要尝尝。”李谡爽朗道。
李森突然阴阳怪气地道:
“帕姑娘,你不怕腥吗?”
李谡绛唇微张,伸出香舌,舔了舔唇瓣上的羊油,笑道:
“错!这并非腥味,而是膻味,再说了,羊肉烤熟了哪来什么膻味啊,你不吃,待会我可将你那份一同吃了。”
膻、腥二字读万卷书的李森何尝不知其分别,是故意说给李谡听的,哪知李谡压根就当场辩驳了他的错误。
“哦,呵呵,对,是膻味,我脑子都糊涂了。”李森面不改色的撒谎道。
不一会,煨羊肚以被萨恩克熟练用木棍自快要熄灭的碳火中取出,复又携刀割破羊肚,刹那间浓郁的香气四溢,令人食欲大增,几人也不客气,围坐一圈分食,待大家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萨恩克又掏出来一个铜铁壶,笑道:
“这是那卖羊大哥今早做的酸羊奶,用老解油腻厚味最好不过,来大家光吃肉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