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道:
“大师,略表薄薄心意,还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只要蜀山剑宗可以帮到你们,自然竭尽全力,共渡难关。 小 说.⒉3TT.”
春丽点点头示意,缄默不语。
玄静颌浅笑:“多谢李掌门,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众僧闻言尽皆合十沉喧:
“阿弥陀佛…”
佛音绕梁,使得众人灵台清明,甚至连杨国忠也苦叹道:
“玄静大师,此番劫难并未杨某所愿,实乃蜀王李倓幕后指使,咱们也没法拒绝。”
烈焰虎闻言也插嘴道:
“不错,大师,罪魁祸就是蜀王…”
李谡听了几句,并未作声,不期然与李磐对视一眼,瞧出彼此都对小小蜀王产生了兴趣,惟李谡知晓杨国忠是什么货色,此人是一个口蜜腹剑,包藏祸心的僭妄小人,史书虽然可能会受到朝廷影响,故意把此人贬低,不过有句古语,无风不起浪,倘若他真的一心为国为民,清廉正直,谁要害他,公道自在人心。
转念又想,杨国忠是一条祸国殃民的好狗,也能推波助澜,使李隆基昏庸愚昧,刚愎自用的人,其又跟李谡、李磐都有仇,大可在杨国忠未迹之前,帮他一把,火中取栗,倒未去想沾这杨国忠后面成为宰相的光,反而是对付李隆基!
心念暗定,李谡皮笑肉不笑地道:
“好了,都少说两句,玄静,海通大师遗骨是不是被人在起火混乱间窃走了?”
玄静默然点头,看来仍心存芥蒂,并未是表面看来得眉慈目善,心胸豁达之辈。
李谡正色道:
“虽然不知道是谁盗取了佛骨,不过依我推断,此人必定会投李倓所好,双手奉上,籍求荣华富贵,正巧我也要去锦城,看看能不能替你索要回来。”
玄静闻言,白眉一挑,脸上露出兴奋之情,转眼即消,平静道:
“阿弥陀佛,有劳李掌门了,恕贫僧今夜俗事颇多,难以招待贵客,李掌门不如早点歇息吧。”
凌云寺再造横祸,杨国忠杀了一来就是乱杀一通,视人命如草芥,大雄宝殿被烧,恩师遗骨丢失,种种事情加之一起,真叫见惯大风大浪的玄静倍感压力,故而哪有闲情逸致招呼李谡。
李谡也知人家有事要忙,索性客套几句,将杨国忠及其二仆人,还有烈焰双怪通通交还给凌云寺后,转身带着人离去。
月明星稀,繁星点点。
温暖如春的厢房之中,李谡与李磐躺在床上彼此望着对方,谈论今夜所生之事。
“为何将烈焰虎、豹兄弟交给凌云寺处理,他们二人都改过自新,想必以后会做个好人。”李磐道。
李谡道:
“这是在凌云寺地头,咱们客随主便,一切还需主人家拿决断,刚才你没看见玄静脸都绿了,我也不好开口去要人。”
“这也对,烈焰双怪的事自有天意造化,那杨国忠呢?怎出手留情,不把此人杀了?”李磐费解道,说着话五指轻抚李谡平坦柔软小腹。
李谡伸手制止,娴静道:
“你可知杨国忠是杨家之人,其三个姐妹正受李隆基的宠幸呢,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看主人呢。”
李磐撇了撇嘴,嗤笑道:
“屁个佛面,我看心中是打算利用杨国忠,嘿嘿,就让我看看你的心,究竟在想什么…”
说罢,翻身压在李谡的娇身上,伸手探向她一对丰隆高耸,挺拔玉润的酥胸,还真的以实际行动来感受李谡的心咧。
夜深人静,寒风凛冽。
不知是不是时日无多,李磐倍感珍惜,近来夜夜笙歌,沉溺声色,自然而然,李谡犹如枯木逢春,旱田灌甘霖,被其滋润焕无限光光彩。
翌日清晨。
李谡、李磐早起,二人昨夜已商议决定今天就离开凌云寺,径直去锦城,之所以这么着急,也无的放矢,一来,凌云寺呆了几天,事情不断,二来,藏剑山庄约定好的时间还有十多日,他们也要亲自坐镇,迎接贵客。
不过,当一袭红裙的李谡,与青衫李磐在小沙弥带领下寻到玄静大师的时候,获得了一个并不算意外的消息。杨国忠、烈焰虎等人被人救走了。
李谡稍作安慰,即告别玄静大师,与李磐携手下山。
山脚龙二早已备好了数匹上等党项马,几人二话不说,翻身上马,驰骋飞翔,沿路朝锦城而去。
未跑十里路,官道上就有两人站在悠闲吃草的马儿边,恭候多时,是烈焰双怪。
一马当先的李磐即是勒紧僵绳,驱马慢悠悠的走到二人跟前,居高临下,睥睨二人,爽朗道:
“你们两个好小子,故意在这里等我们的?”
李磐话中带话,烈焰虎拱手作辑坦诚道:
“对,昨晚蜀王的人救出我们兄弟后,烈焰虎也不想为虎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