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岩眼珠子一转,又伸出粗糙的右手食指在鼻尖陶醉的深深一喜,撩拨道:
“哈,好香啊,美人果然鲜润明丽,馨香满屋,**苦短日高起,不要再忍了吧,让郭某好好的伺候你一番。”
李谡骤闻此等轻佻之语,怒气盈胸,刚想教训这郭岩,脑子又开始发晕,身体疲软,当下暗惊:
“糟糕,我一动怒,毒就开始发作,不行,我此刻内力不足寻常三层,没有十足把握,不能贸然出手消耗…”
一念忖至,李谡再运冰心决,强行把腾腾升起如焚欲毒逼下去,思索着退敌之策。
郭岩见其不上套,一双贼眼在她曼妙身姿上又是电快一瞥,心中默想:
“她中毒颇深,肯定是苦苦支撑,这老娘们还真是勾人,老子不能就此放弃,一定要尝尝这等人间极品美味。”
心念忖至,郭岩不知李谡究竟还能不能突然暴起伤人,还有那古怪吸人的魔功,一时也不敢靠近,忍着心中躁火,蓦然,他瞧见先前给扯开的粉红肚兜,麻溜的飞扑而上,手指一勾,抓在了手里,保持跟李谡丈余距离,摊开了肚兜,上面有两个凸形,他凑在鼻尖一嗅,猥琐地笑道:
“啊哈,美人,你的贴身衣物还真是香咧,不过,还是比不了你的体香。”
边说,他视若珍宝的揣进了怀中,须道:
“呵呵,美人赠给我的贴身衣物还是不要放在地上蒙尘,郭岩一定细心珍藏,以后定会经常拿出来观赏,牢牢记得今晚!”
李谡知晓其是在故意激怒她,默然不语,冷眼旁观,静思脱身之策!
郭岩见其不上套,又飞快的捡起地上的裤衩子,揣进怀里,冷如利刃般的目光盯着李谡,阴鹫着脸,狠声道:
“好!我就看你能撑多久,到时候欲毒再次发作,恐怕你还要跪着爬过来求我。”
但见郭岩兽性毕露的脸孔于此瞬间阵红阵青,阵紫阵白,显见其正思索着对付李谡的恶毒诡计!
李谡平复的脑海又再次波澜起伏,神色迷惘,心忖道:
“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能感觉到那股邪火又在侵噬我的身心,我该怎办?”
“难道高声呼救,叫天下人耻笑!”
摆在李谡面前的有一条路,但这条路并非是条好路!犹她此际身无片缕遮身,倘若嚎一嗓子,大可获救,那样的话怕是声名尽毁不说,还要落得一个勾引人的恶名!后果不堪设想!
一念忖至,倏然李谡身如火灼,心如刀绞,她的血就如炉上燃烧的铜壶,愈来愈热,而这股热量亦叫她迷惘,芳心唏嘘感慨自己为何命运多厄,不单在李家经历冗长的痛苦!好不容易恢复武功,又一不小心,陷入困境!
想到这里,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已沿着她的粉脸涔涔滴下。
郭岩乍见其态生靥之愁,眼珠子一溜,蹑脚朝李谡扑去!
“嗤!”然声作,李谡抬手又是一道剑气射出,吓得郭岩急退三步,满脸心悸,倏尔,郭岩额上青筋暴现,双目闪现厉色,狂笑响彻整个屋子,道:
“呵呵,你还是乖乖顺了老子心意,不然引来旁人查探响动,恐怕你丑态尽显,一个偷人艳名传遍大江南北,到时候…”
“闭嘴!”李谡真的怒了,她许久没有感到如此不快,如此的素手无策,饶是武功盖世,在这些小人面前也有翻水的时候!
这一怒,也彻底再激兽性大发的郭岩,他狠琐的冷声道:
“看你也熬不了多久,老子就先陪你玩玩!”
说罢,身形一动,朝坐在床上防备的李谡再次扑去…
夜,深不可测。
秋天的夜,更是深不可测。
秋风依然不分昼夜地吹荡,在那呼啸的风声中,似是夹杂着一些若断若续的哀鸣,宛如鬼哭。
而,李谡心底发寒,警惕的看着丈外的郭岩,她依旧苦苦勉强挣扎!
时间也不过堪堪过去半盏茶而已,对李谡而言仿佛就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远,她的理智也快要真正的丧失完,她的身体也遭火焚,仔细看,她的雪肌一片通红,她的脸更是红砰砰如血,她的眼更是迷离无神!
郭岩呢?他也并未好去哪里,身上有些血痕,是先前被李谡所挠的!
二人依旧在对峙,情况看来对李谡更为不利!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李谡美目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狠心一咬牙,从床上电弹而起!催逼全身能够调用的内力,夺窗而去!
郭岩见状伸手电快抓起身畔一张木凳,二话不说立即朝李谡那曼妙背影砸去!
李谡正聚精会神朝窗户奔去,并未看见背后砸来的凳子,若是平常,她有深厚内力护体,眼下却是“碰!”然一声,捱了个结实,身形也是一滞,当她回头望去时,陡然看见郭岩已凶狠扑至,她已然没有余力抵挡!
“啪!”
郭岩出手虽猛,却是收放自如,力沉雄猛的掌劲在掌毙李谡额头千钧一发之际,陡然改攻为抓,将她的双臂牢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