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传说中能提高功力的血菩提?”
“锵”一声,吴天风将手中的钢刀拔出,应道:
“公主说的,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只是令我们取到麒麟血,还有血菩提就行了!”
“唔。”高克明扬声令道:
“我们走!进洞,务必要小心谨慎。”
说罢,仰阔步,一马当先踏进了幽深的洞中,身后的数百彪形大汉纷纷默然不语,蹑脚跟上,入洞后路极难走,四周全是乱石,走了一个时辰,众人连根毛都没看见,高克明不由困惑的驻足朝吴天风问道:
“老三,行了这么久,什么都没有,是不是搞错了地方,究竟是不是这个山洞?”
吴天风也觉奇怪,不过他外粗内细,并未着急回话,反倒是仔细回忆起每一个细节,倏然,一道温暖热风抚面,顿时双眉一展,急道:
“大哥,感觉到了吗?”
“什么?”高克明道。
吴天风道:
“感觉到刚才的风是不是很暖,而且我们越往里面走,温度就越高,恐怕那火麒麟就在里面,并不是我们来错地方了!”
高克明闻言一惊,恍然被点悟,举目遥望洞深处,道:
“不错!却如你所说的这样,也许那头传说中的神兽就在洞深处。”
微顿,道:
“走,咱们继续往里面走!”
语毕,迈步继续向前行进,吴天风等人闻言沉思不语,缓缓的跟在高克明身后。
众人又走了一会,洞内忽然传出一声暴吼,震得地动山摇,高克明闻言不禁神色大变,惊得瞪大了双眼,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众人也不禁为咋舌心惊,纷纷凝神戒备。
忽然,一头全身通红的猛兽,如一道红色闪电般朝众人冲了过来,狮头,龙身,鹿角!正是一头火麒麟…
天,不知不觉间就亮了,新的一天来到,一轮崭新的太阳正从远远的天边徐徐升起!
岷江水,依旧湍急流淌,滋养着两岸肥沃的土地与沿江而居的百姓!
“呼。”吴天风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如风般冲出了漆黑的山洞,疲惫的身体沐浴在暖暖的阳光下,他片刻没有停歇,腰间挂着两个竹筒,径直奔向悠闲吃草的马儿,一个腾跃便稳稳落在马鞍上,手中的刀身猛的拍在马臀,心急如焚的吼道:
“驾!”
马儿顿如利箭脱弦,飞奔而出,强壮有力的四肢富有节奏的跑了起来,马儿在清晨似乎很兴奋,跑得极为欢畅,就如同马背上的吴天风一样!
漆黑的大洞,倏然又逃出一人,是高克明,他全身也是伤痕累累,手中的剑也崩断了,他也显得很急,片刻没有停歇,直奔翻滚流淌的岷江水,“扑通。”一声,他跳进了水里,手中的断剑侵泡在水中,犹如一柄烧红的烙铁淬在水中,出“滋滋”声,断剑周遭的江水也冒气无数个小水泡!
宁静的李家庄后院,万物犹未睡醒,不过霎时就响起“哇哇”的婴儿啼哭声,李谡也睁开了眼睛,慵懒的翻身,接过小女儿,然后就直接熟念的喂养起来。
“吁…”
李府门口,一匹快马电闪而至,吴天风取下一枚令牌扔给守卫,就冲进了进去,经过宽阔的练武场时,一名正练石锁的青年,抡起重大百斤的大石头,“呼呼”厉啸着朝吴天风砸去,而老吴警觉的电弹开来,继续足狂奔,却仍旧被仍石锁的青年如同闪电一般拦下了去路!
吴天风道:
“驸马,不知有何吩咐?”
李磐瞥了一眼其腰间挂着的两个竹筒,冷笑道:
“竹筒里装的什么,拿过来,我看看。”
吴天风眼珠子一溜,晒笑道:
“哈,驸马,里面是老吴我盛的童子尿,最近我有些腰疼,大夫说拿来做药引的,你要闻闻吗?”
“唔?”李磐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冷声道:
“这么急匆匆的去哪里?真当李府是你家了?”
吴天风陪笑道:
“我肚子有些疼,所以急着出恭,驸马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行告辞了。”
说罢,就欲离去。
可李磐已非那么好糊弄的人了,不单武功已经修炼到了先天圆满,且心智也不简单,瞬时抬手就拦住吴天风,横冷地道:
“竹筒拿出来!”
语气不容拒绝,吴天风顿时有些紧张的看着李磐,突然笑喊道:
“二夫人来了,老吴给您问安啊。”
二夫人自然就是祁钰,李磐的另外一个老婆,当李磐回头一探,空空如也,哪里有祁钰的影子,适才觉被吴天风骗了,举目游望,他早跑个没踪影。
李磐嘴角闪过一丝狞笑,冷哼道:
“真当我一无所知吗?哼哼,偷偷瞒着我去筹建势力,期许能从李家逃走,妄想!”
几年来,李谡虽然武功被封印,但势力却未曾丢下分毫,反而在蜀地极扩张,形成不大不小的一个帮派,对此,李祖隆并未节制她,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