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心呆立,正几自惊异之时,院外传来一阵吵杂之声“哇!来人呀!大家快来呀!”
“师傅…伯…“
“绝对不能放过杀人凶手!”
静空呵斥道:
“闭嘴,你们叫什么!”
小院内,已汇聚了青城派众多高手,看着被利刃腰斩的尸体,纷纷有些惧怕。
静心扫了一圈众人,鼻腔充斥着那浓浓的血腥味,硬着头皮蹲下,仔细检查起尸体来,手指在剖口上一触即分,惊道:
“啊,好强的内力,好寒的刀劲,师弟死去恐怕有半柱香时间,这致命刀气居然还能在伤口处,凝敛不散,来人必定是绝世刀客,且用的是一把奇寒无比的刀!会是谁呢…”
静空闻得此言,开口道:
“师兄,恐怕有人故意针对我青城派,现在掌门师弟都死了,还是速速将消息传回宗门吧!”
静心点点头,心中匍定:
“哎,此事已超出老子能力所及了,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有这高深的武艺”
他虽然为人缩手缩脚,唯唯诺诺,看起来是个不成器的主,但实际心头敞亮得很咧,知晓一个道理—
人有的时候要故意装蠢,不能太聪明。
心念至此,即道:
“大家还是按原计划进行,来人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杀死静因师弟,可见武功高深莫测,且心狠手辣,当下我们也不得不依靠祁英了!”
保宁都护府,兰苑。
习习的凉风自远方吹来,淡淡的野花香,弥漫着整个花园。
李谡坐在园内石凳上,悠然喝着茶水,昨晚一战,虽然伤势不轻,不过春丽这“姥姥”真没白喊,亲自运功且拿出皇室深宫秘药,这一通下来,立竿见影,药到病除。
只见她时而蹙眉,时而俏脸浮笑,正回味总结与李寿一战,不时纤指还比划两下,研习着幻阳指,还有其它招式。
天际间忽见一只苍鹰疾飞而来。
春丽嘬唇一声长啸,那苍鹰竟展翅飞落在她掌上。
李谡还第一回见到这神奇的办法,细目一看,只见鹰腿上竟绑着一个信筒。
春丽取下信筒,苍鹰逝去,展信一阅,一向冷漠的春丽,竟暮然绽出兴奋神采。
信中一行娟秀的小字写道:
“事已办成,酉时保宁城郊七里河畔,七里村见“
李谡莲步轻移,见信上所写,脸上一愕,问道:
“姥姥,这是谁给你的信?”
春丽冷笑道:
“哼,这是别人的信,可惜啊,老婆子当年可是玩鹰的高手,在我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哼,岂不是找死!”
“啊?你是说,这信是别人的,但他们办的什么事?”李谡好奇道。
她的好奇事,很多人已然晓得了,而且此事,还闹得沸沸扬扬…
保宁街头,青城派的人在静心带领下,抬着两具尸体,汹汹朝都护府疾赶。
有好奇的旁人瞄了一眼便知有大事发生,纷纷尾随这群人到了都护府门前,不过却被看门守卫呵斥拦住:
“铮!”
王四执刀叱道:
“来者何人,都护府重地,岂容尔等闹事,还不赶快散去!”
静空高声道:
“哼,快开门,敢挡我们青城派,你活得不耐烦了!”
王四晓得青城派三字的重量!却是没敢动,他知道,此事已非他能解决,便道:
“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传…”
但很快他就免去了此事。
因为一群士兵汹涌而出,手持陌刀,棍棒,来势汹汹,二话不说,扑向静空。
静空抓住一名士兵当头击来的棍棒,一字一句地道:
“我郑重他说一次,去通禀祁英,我们要见他!”
另有一名士兵却趁着静空说话之际,举棍向他的胸口猛力戳来。
静空左手电起,抓住棍棒,稍一发力,棍棒便发出一阵“喀嚓”之声,碎成十数块木条。
那名士兵被静空这一绝招惊呆了,一时呆立不动,不知所措。
府门正中的常青冷笑道:
“你青城派竟敢来都护府耍威风?难不成要硬闯军机重地!那老子便要照军法处置,取你们颈上人头”
说着,他木棍一挥,迅速无比地向静空攻出了一招。
净空不避不闪,抓住另一名士兵的棍棒一档,大喝道:
“给我退开!”
喝声中,常青被震得虎口流血,棍棒脱手,急急退出数丈之外。
而他手中的棍棒,却到了静空的手里,他抖手一掷,那根根棒便挟着“嘶嘶”的劲风声,直朝常青飞撞过去。
常青早被惊呆,面对着尺来的棍棒,瞪看环眼,全然不知闪避。
旁边的士兵们发出“哇”的一声惊叫,都想援手营救,但不知该如何营救。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