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巨大的金色转轮一般,剑影由慢变快,叫人目不暇接,难以分清楚究竟那一道才是真正的长剑!
李谡也不敢怠慢,隔空射出一道剑气,硬接这霸道的一招!
三年期间,二人各有所得!硬碰之下,整间屋子更抵受不住两大强猛功力的冲击,登时溃不成屋!但更令人意料不到的是,此来回硬拼,一招过后,高克明竟被震得跪倒地上,似力有不继!
高克明心中暗骇:
“啊?怎么会这样的?是她进步得太快?还是我在退步?我的功力竟像是在不断流失?”
李谡冷笑道:
“高克明!你令师姐好失望,怎杀人也没力气!”
话声中,寒冰掌的“雪凝见拙”暴然出手,飞身疾扑高克明!
高克明心道:“不妙!她一掌比一掌劲,如今的她勇猛得如一头饿虎!然,我却像无法提气似的。”
倏然,屋顶再闯进了一个人,是高克明的大儿子,高春来,其乍见父亲身处下风,不由惊呼道:
“爹,你怎样了?”
电光火石间,“雪凝见拙”己重招临头!高克明逼不得己再提真气,执剑火拼,李谡何等身手,一搭眼便觑准此招的破绽,拧身错步,轻描淡写的化解此招同时,欺身再进,“彭“巨响声中,高克明被震得身形倒飞数丈!好快好霸的一招!
高克明终于抵受不住,血喷如注!与此同时,高春来竟飞身跃至,从背后箍住了高克明的脖子!
李谡盯着跌落在地的高克明,诧异道:
“竟然接不下我两招?师弟你怎可能突然变得不堪一击?”
高克明惊嚷道:
“春来!是你出卖了我?”
高春来冷声道:“呵呵,爹啊,我早就在你出前的誓师大会上所饮酒中下了软筋散,一动气便身软筋乏,会逐渐使不出半点气力!”
说着,得意地瞥了高克明一眼!
高克明盯着自己向来疼爱有加、视作接班人的大儿子,凄声道:“春来,为什么!”
未等高春来答话,李谡便朝高春来冷哼道:
“你怎么可以向你亲爹下毒?你认为他可以胜我吗?”
高春来冷笑道:
“二师伯,你稍安勿躁!我并没有怀疑你的实力!但必须知道下毒这个方法,更能有十足的把握将除去心腹大患!”
李谡怒目圆睁,道:
“呸!用这样卑鄙的手段,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高春来道:
“卑鄙?我可不大重视!我只重视与你答应过我的什么,你和我交易,也全因我可以干一些你无法办到的事!因为我爹只相信我们兄弟二人,也只有我与高健肯出卖他!”
“交易?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李谡转脸朝春丽喝道:
“是不是你的主意?”
“不,是我的声音主意!”是一个浑厚有力的男人声音。
李谡微微一愣道:
“哦?是鑫儿?”
话音未落,一人电闪而至,落在李谡的身畔,是李鑫,他斜凝着李谡微微动怒的俏脸,道:
“娘,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再说您也不必太过重视高克明,他的武功差您一大截,我只不过是用最小、最快、最稳妥的手段来除去你的对手,师傅所交给我的兵法,果然有效!”
李谡默然,并不想夸、贬大儿子,高克明挣扎着站起身来,冲着李谡咆哮道:
“师姐,你不是用你的真正实力将我打倒,真令我失望啊!”
高春来一脚踹在其腿,冷哼道:
“中了我的软筋散还有气力站起来?给我跪下!”
“噗”地一声,他再出一脚踹在了高克明的腿弯,其顿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李谡冷眼看着丧心病狂的高春来,讥讽道:
“高春来,你还真是个小人,连亲爹都敢打骂,够绝情的啊!”
原来,三年前,李谡就暗中派人拉拢收买蜀山剑宗高克明的属下,甚至还派血魔暗中出手威逼,她自己倒是没用劳什子生死咒之类的玩意去控制别人。
水能载舟覆舟!
如今凡入圣的李谡看来,不过是卑鄙小手段,上不了台面,更甚者,她有足够的实力与信心不惧任何人反叛…
高克明对高春来显然失望透顶,他从来没有料到自己有一日会被自己最信任、最亲近的儿子所骗,更没有料到结局会是这样的!
竟然是这样的败!
不知道是不是高春来自己也感觉到羞耻,见众人都未说话,自辩起来:
“爹,你曾教育我,一个袅雄要成就大事,扬名立万怎么可能不杀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你虽然是我亲爹,却也是我目前的绊脚石,活在你的阴影下,我的理想根本无法达成!我知道,只有除去你这个阴影,我才有希望可以组建自己的势力,而不是呼来喝去的狗!”
说罢,高春来又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