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又疼又不伤人性命的软肋!
不消片刻,此人就惨叫连连,抱头鼠窜…
“嘎吱”房门被推开,正瞧热闹的春丽赶忙迎了上去,老吴也听见了响声,但他没停手,继续揍着那狗腿子,洗过澡的李谡,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散着如馨如兰的幽香,站在门口绛唇微张,贝齿一抬,扬声道:
“好了,老吴,让他们走!”
春丽颇感不解,但并未以下犯上,出言询问,吴天风一脚踹飞狗腿子,骂骂咧咧道:
“滚吧,下次再来,老吴打断你狗腿!”
小王爷做贼心虚,且苟且之事被逮个正着,也不冲李谡道谢,飞快的溜了。cad3();
李谡一语不,转身回房,春丽愈不解,想追问几句,却一入屋内就吃了一张冷脸,李谡让她不要乱说今晚之事,自顾上塌歇息,可她真是睡觉了吗?
夜半三更,一道黑影从李谡房间蹿出,度如风,正是李谡,她要去教训那堂弟,还有那狗腿子。
她一个起落上了房顶,顺着就往南走,因为南方的屋子都是坐北朝南,因为寒冷的北风不能对着大门吹,主人屋就是整个格局中西南方向的第一间。
寒风凛冽,大雪飘飞。
李谡穿着单薄,衣裙被风吹得“呼呼”作响,略有几分疲困的她,一下就被冷风激灵变的清醒无比,再一个鹊落至另外一间房,缓缓俯下身子,趴在房顶侧耳倾听起来,只听得一阵冲击之声,她熟念的揭开了瓦片,只见一道烛光立时透映在她蒙面的脸上。
屋内两个白花花的身子辣眼睛,正行欢乐之事,李谡从背影上看,就是她的五叔,蜀王李陵。
这一幕叫李谡翻了个白眼,却有好奇那女人是谁,继续看了一会,屋内俩人完了事,女人依偎在李陵的怀中,而李谡却见到这个女人蓦然一惊,因为这女的居然是中午吃饭那幽怨的貌美的半老徐娘。
“嘿嘿,这女的恐怕就是那李磐大嫂了,他大哥死了多年,这女的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没男人可是不行啊,不过跟隔壁老李搞在一起,还真令我没想到啊!”
李谡也不着急去寻仇了,想听听这二人温存的话语,因为她知道一般人,再这个时候,心情是比较愉悦的,往往会说一些机密的事,或者郁闷的事…
果然,女人出声道:
“今天气死我了,中午的时候,你干嘛对天翔那么凶,叫他下不来台,还挨了老不死一耳光。”
李陵轻笑道:
“玉儿,不要生气嘛,今天安阳公主在场,我要不故作姿态,这事传出去,别人要说李家门风不行,无礼之辈,李祖隆也是逼不得已…何况也不能全怨我,天翔这孩子哪方面都好,我是他叔叔,看着他长大的,视若己出,他缺点就是心浮气躁…”
叫玉儿的女人娇嗔一声“哼”,细柳眉一挑,转了一个话题,问道:
“对了,你说给天翔办举人入朝为官的事怎样了?”
“呃…”李陵尬止,似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顿惹恼了玉儿,她一手推开了李陵,哭哭啼啼娇柔造作道:
“呜呜,你原来是应承我的,又丝毫没放在心上,原来…”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谈性虽浓,李谡在屋顶上吹了半天寒风,啥有用的都没有,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见了意外的话。
李陵道:
“对了,安阳公主可能会嫁入你们李家,到时候你在李家的地位可能屈居她之下,万可不能得罪她。”
李谡心头一跳,事关自己,忙凝神静听,玉儿惊愕道:
“什么?大唐法律规定不能同姓成亲,这不可能吧?况且李磐就算是做驸马,那也是召他入京去洛阳啊。”
李陵悠悠道:
“李祖隆那老鬼早就厚着脸皮给陛下写信了,他什么地位你不可能不知吧,陛下十有**会随他心愿,安阳又是私下出宫,咱们这皇家祖训有言,出宫的女人再不能回宫,安阳虽是三哥的心头肉,就他那窝囊废,还敢违背祖训,多半是找个好人家将安阳风光的嫁出去,而李祖隆地位显赫,李磐接手正合他心意,嘿嘿,好了,咱们再亲热一下吧…”
说完,李陵扑向玉儿,而李谡却毫无心思去看这二人,而是在房顶上怔怔出神,思索李陵刚才透出的信息!
半个时辰后,玉儿从李陵家的一条密道走了,这叫李谡看得极为困惑,心中不解,这为了偷吃,居然挖一条密道?
隔壁老李,你真强!
令她吃惊的还在后头。
玉儿走了没半响,李陵就穿上了衣物,唤来一名身穿白衣的中年,俩人看似关系极好,中年关上门后就取笑道:
“王爷果然宝刀未老,金枪不倒啊,半老徐娘风味十足呢。”
李陵嗔怒道:
“老朱,就那婆娘,哼,也就是密道之事败露,正巧挖到她房间去了,我才寻了个托词,哪曾想这婆娘还真狠,三天两头就找我,多亏本王身强力壮,不然真不是她对手。”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