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傅搞在一起了,而且还哄得那男人出手要杀杨暗天!”
“哗。”众人听得这故事还真够曲折离奇,不过都想知晓后面的事,董平也没卖关子,继续道:
“嘿嘿,知道那杨暗天师傅是谁吗?铁佛派,冉家保!”
“啊?”陈华惊讶莫名道:
“那杨暗天肯定就是去杀樊虎等人了?”
几人正谈论之际,突然人影憧憧,外面一阵喧哗,众人顺声警惕望去时,来人已至院内,见清楚是静安,静海等青城派精英强援来助时,皆欣喜异常忙笑脸相迎,王仁一马当先,边走边道:
“诸位师兄可来得正是好啊!”
其余人等亦是纷纷抱拳行礼道:
“师傅、师叔、师伯。”
原来这群人亦非尽数已辈份相交,反而部分是俗世弟子,几乎都是富家子弟或是青城派玉玄故意拉拢的一些强力外援,故王仁与几人大都已兄弟相称,现今真正的青城高手赶至,自然还是重拾起该有的辈份。
王仁迅捷的将事情来龙去脉讲给一清二楚,武功最高的静安道:
“哦原来是这样,既然无情断刀杨暗天去杀人,那所有的人带上兵刃跟我走。”
说时,转身向门外奔去,其余人亦是纷纷拔出长剑,迅捷跟上;当他们感到迎财客栈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火光滔天!王仁骨寒胆颤道:
“这…不可能!为何烧起这么大的火,无人来报?李磐还有其他人呢?”
这一幕,还要从李谡来了妇女之友说起,本已早早歇息的李谡,肚子实在不舒服,就起床出了个恭,又想到李磐、洪五正跟铁佛派的人喝酒聊天,肚子舒服不少的她,也想凑个热闹,所以就简单挽了髻,套上一件外套下楼,刚与闲聊几句,数十个大酒坛子就砸进了大堂内,立时大堂弥漫开来一股浓烈的火油味道,洪五雷喝一声:
“快走!”
李谡不敢怠慢,虽惊也未慌,丹田一沉,气贯双足,飞身而起,落至二楼走廊,也不顾哪家住的什么人,麻利的挥手猛拍,同时运气成声,喊道:
“失火了,快跑啊…”
这时,无数支厉啸破空而入,“咻咻”如蝗如蜂,宛若狂风暴雨般飞射而进,李谡一边躲闪,一边继续叫喊,而于此同时,大堂内洒满的火油也已被火招子点燃,木质结构的客栈被火势所引,烈火且烧得更旺了,洪五、李磐、樊虎等人也不是傻子,再火未彻底燃起来的时候就冲天而起,伊如雄鹰展翅高飞,冲向房顶!
春丽衣衫不整的飞夺门而出,望着滚滚浓烟四起的客栈,还有顺着梁柱蔓延到二楼的烈火,赶忙朝走廊上依旧叫喊逃命的李谡焦急万分跑去,边跑边喊道:
“果儿,别拍了,快走,火势烧上来了,再不走,可就难跑了…”
李谡见走廊上全都是惊慌失措的人群,娇喝一声:
“大家快,走这边或者从二楼窗户跳下去,摔不死!”
将力所能及的事情都做完后,李谡适才抓着春丽的手,急道:
“姥姥我们快走!”
“嗯。”
少顷,李谡等人站在寒冷的街道上,深夜的街,本应该是冷冷清清,鬼影都没有几个,此时,却是堆满了人,喧闹嘈杂无比;人群中望着火势滔天的迎财客栈,不少商贾眼中噙泪,身子一软就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啊,我的货啊…我的钱啊!”
身价稍微丰富点的虽然损失不少,却不至于伤筋动骨,也就是唉声叹气:
“诶,这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这就是要故意谋财害命啊!”
趟子手镖师等等普通人大都是望着火势,后怕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性命,也有些许人物非常人的冷静,看了几眼烧的“噼啪”作响的迎财客栈,一名人枯瘦柴、头戴瓜皮帽的老者就大步流星,走到李谡面前,作辑谢道:
“大火无情,人间有情,多些姑娘未顾自己逃命,不惧生死,仗义相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在下石涵春,还望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芳名,日后必登门拜访,以报救命恩公!”
李谡听得都酸掉牙了,这火烧的不明不白的,正琢磨着是青城派干的,还是暗中对付她的杀手干的,亦或者是土匪流寇,哪有闲功夫招呼他啊,随口应了一声:
“哦,不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老先生还是在找个地,将就一晚。”
说时,李谡回头朝看热闹的吴天风喊道:
“老吴,咱们还有多少银子?”
吴天风看得津津有味呢,身体也被大火烤得热哄哄的,在这冰天雪地里,舒坦得很咧,忽然听见李谡叫声,连忙背着一个大包裹疾步跑了过来,眼睛先是偷瞄了一眼李谡胸口,见被外套裹得严实,得意一笑道:
“回主子话,银子有我老吴看着,那是一两没少!”
李谡直言道:
“取1o两给这位老先生。”
一顿,回头看着面前的老头道:
“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