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谡当即叱道:
“倒底你受谁指使?快说!”
刺客闭目不理。
李谡大怒,学着春丽,猛得一脚踹向此人。
刺客伤势极重,无法闪避,一声闷哼,胸口被李谡结结实实地踹中,“哇”地吐一口鲜血,道:
“哈哈哈,我……不能说,否则……我将会……死得很惨!”
李谡再提起莲足,作势要踢他。
刺客吃力一笑,道:
“我知道,你们很想晓得幕后黑手…但,只要我不开口,就对你们还有利用价值,我的主人还可以派人来救我,真说了,岂不是没有了价值,自寻死路,”
“好狡猾的家伙!”李谡皱眉道。
站在一旁的春丽冷笑插嘴道;
“哟呵,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好一颗坚定的心,不过姥姥,我一定有办法令你供出谁是主谋!”
罢,转身飞快走出了小院……
李谡等人皆摸不着头脑,等着其他人前来,看看有无办法。
少时,春丽又折了回来,手中多了一条铁链,一块钉板与一把巨大的铁锁。
李谡不解地道:
“姥姥你这干嘛呢?”
春丽抖手掷出铁链,缠住了刺客的两条手臂,然后用力一拉一提,他便“扑通”一声半跪在地上;接着把铁链抡到院子中的一颗树干上,点了刺客的穴道,把钉板放在他的面前,让他朝着钉板跪着。
刺客似乎知道春丽要干什么了,脸色大变!
春丽“嘿嘿”冷笑道:
“哼,深宫中,比你嘴硬的人,姥姥见太多了,就让你试试大内密法”
说着便把沉重的铁锁挂在刺客的脖子上。
李谡一瞧,嗤笑道:
“哈哈,这招好啊,你不是武功很高吗,那就多撑一会”
原来,这人跪在地上,脖子上又套一根沉重无比的铁链,头慢慢的朝前低下,而此人面前,正是钉板,一旦支持不住了,必定面门给钉子扎个血肉模糊…
死并不可怕,但死亡过程越慢,人承受的心理压力就越大,这远比直接肉体伤疼来得更有效…
少顷,刺客喘着粗气,满头大汗,额头青筋暴现,面门只着几寸便碰着了钉板,惊恐大叫道:
“哇?你快把我脖子上的铁锁拿开,我…我快支持不住了?”
春丽冷哼道:
“你不是嘴硬吗?给姥姥好生跪着忏悔吧!不过,若是你说出谁是幕后主谋,我兴许能让你死个痛快”
刺客闭嘴不语。
春丽也不恼,扼腕走到李谡面前,微微一笑道:
“呵呵,这招天策府天狼牢审问犯人的招数,果儿你看如何?”
李谡“嘻嘻”一笑道:
“咯咯,姥姥,姜果然是老的辣,你怎晓得这审问招数的,不如再传我几招吧?”
静心凝立一旁,听得两人谈论这些,又望向脸已快匍在钉板上的刺客,心惊胆寒:
“传闻皇宫内争斗不休,激烈无比,这些恐怕都是寻常招数,看不出来,娇滴滴的安阳公主,竟然满脑子想得都是折磨人的事”
这时,小院中突然传来细若游蚊的声音:
“你没有利用价值了!”
众人急忙回神望刺客看去。
就在此时,一颗石子爆射击在静心脚腕,他全身心都观察着刺客动静呢,猝不及防下,被这石子劲力所带,朝前扑去;春丽奔去阻拦时,却慢了一步
“咔”一声,静心趴在了刺客身上;而刺客已然伏在钉板之上,断了气!
李谡惊叹无比:
“此人当真好心计,开口吸引我们注意力,再隔山打牛,利用静心杀死刺客!显然杀人灭口”
蓦然地上一条人影一晃,李谡一眼就看见了,忙飞身掠起,向人影追去,心中失笑:
“千算万算,你没算到阳光透射出你的影子,印在了地上,不过会不会是李寿呢!”
春丽道:“我来帮你!”
说罢,和李谡一齐向人影扑去。翻上屋顶时,她乘机捡了几块瓦片,飞掷而出,挟着“呼呼”的劲风向人影背后袭去。
人影忙闪身就避,身形为之一滞!
李谡腾空飞起三丈多高,身衣空中,四肢一张,扑向人影,气运骄指,一招幻阳指疾戳,身若轻鸿,飘逸出尘,有如天女下凡!
人影身形倏转,大声叱道:
“好!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还以为我好欺呢!”
语音一落,面色倏冷,举掌斜拂,对着李谡的曲池、坎离、关枢三大要穴电快拂来。
李谡旧伤未愈,功力自然没能全力使出,只觉来人的速度就好比天上的流星,快得她看不清楚,心中震骇:“此人好快的速度,且好一手点穴功夫!”;她身在半空,无法闪避,眼看就要被人影击中时。
春丽大喝道:
“果儿,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