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这一板砖飞的,实在不是一般的诡异,是哪两个货来的?
石岳不由眸光闪烁的向一众僧人望去,只见七八十人的目光竟都不由自主的落在白毛老鼠精身上,包括院主主持!好似从不曾见过女人一般,那一片齐刷刷的脑袋。
总共不大的屋子里,竟然挤了七八十个喇嘛僧人,简直就是一个奇观,也只有唐僧没发现这么明显的异常。
突然院主主持不由颤抖着双腿跪倒在地,几近哽咽着道:“老爷明日西行,路途平正,不须费心。只是眼下有件事儿还要请教唐朝老爷,一进门就要,恐怕冒犯洪威,却才斋罢,方敢大胆奉告:老爷东来,路遥辛苦,都在小和尚房中安歇甚好;只是这位女菩萨,却不甚方便,不知请她哪里睡好。”
唐僧闻听,赶忙不由脸一红道:“院主,你不要生疑,我师徒们有甚邪意。早间打黑松林过,撞见这个女子绑在树上,小徒孙悟空不肯救她,是我发菩提心,将她救了,到此且随院主安排吧。”
啥意思?石岳眸光幽幽一闪,这是要将老鼠精包袱一般甩掉了。
白毛老鼠精直接满脸的幽怨,同时又气又怒,这一路受得委屈,不由眸中便就闪过一道凶光,悄悄从众僧人身上划过,石岳也自知道是众僧人的机缘到了。
将白毛老鼠精送给一群又黑又丑的和尚,瞬间沙僧都不由目瞪口呆的瞪大眼珠子,猪八戒更是小眼珠转动不停,这才都明白唐僧的话,带其一起下山,或遇到庵观寺院,有人家处,留她在那里,便算是救她一场!
既然真遇到了庵观寺院,当然要将其留在这里,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留给一群没见过女人的秃驴,唐僧不觉得什么,只是一片善心,但却差点没将白毛老鼠精鼻子气歪。
结果院主老主持立刻便老泪纵横,感激涕零道:“既老爷宽厚,便请她到小僧禅房内歇息一晚,小僧必侍候周到,不使女菩萨受半点委屈。”
唐僧点头:“甚好,甚好。”
立时七八十个小和尚便一起引着白毛老鼠精而去,仿佛众星拱月一般。
待人一走空,沙僧立刻便瞪着大眼珠一本正经启手道:“大师兄,这只怕!”
此时唐僧却是真的累了,又被拍了莫名其妙的一板砖,流了许多血,但只觉头晕目眩,直接便道:“徒弟们辛苦了,且早睡早起。”
完便起身去铺上开始躺下歇息。
猪八戒沙僧两个货见此,也只好随意找个地歇息,跟随唐僧西行一路将十年,如今却也是过惯了凡人般的生活,吃饭睡觉一样不少,只有石岳坐在房间内瞪着幽深的眸子闪烁不停。
如此很快便是渐入夜深,老院主主持禅房内开始传出隐约的呻吟声,禅房外七八十个小和尚脑袋全都紧贴禅房,简直好一场奇观。
但石岳却清楚里边正发生什么,明显白毛老鼠精已恨到了抓狂,奈何有“孙悟空”始终不离唐僧身边,其也只能拿老院主出气。
结果待天明了,唐僧竟然第一次贪睡没起,病了!
可谓十年西行路,第一次病倒在床,原本似乎就有这一遭,但石岳就守在身边,却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难道是因为那一板砖?
将唐僧扶起,唐僧却也只能无力轻声道:“悟空,我怎么这般头悬眼胀,浑身皮骨皆疼?”
石岳不由眸光一闪,头晕眼胀,全身都疼,疼到了骨子里,这是什么病?眼眸中不由就是一道微不可察的紫芒闪过,但依旧是未看出任何异常。
猪八戒闻听,则也关心似的伸手在唐僧脑门上摸摸,接着笑道:“我晓得了,这是昨晚见没钱的饭,多吃了几碗,倒沁着头睡,结果便伤食了。”
石岳直接就是一巴掌呼过去,喝道:“胡!等我问师父,端的何如?”
猪八戒沙僧两人不由齐傻眼,这弼马温(这大师兄),问就问你的,为何非要欺我老实人一下。
唐僧依旧无力道:“我半夜之间,起来解手,不曾戴得帽子,想是风吹了。”
石岳立刻心道,我却是眼睁睁看着你去的,当时尚没有任何问题,莫非是那金蝉子残魂不成?
想来想去,石岳也只能想到不确定的金蝉子残魂上。
但表面石岳却又是另一番法,道:“这还得是,如今可走得路么?”
唐僧无力微摇头道:“我如今起坐不得,怎么上马?但只误了路啊!”
石岳立刻道:“师父那里话!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等与你做徒弟,就是儿子一般。更有言,养儿不用阿金溺银,只是见景生情便好。你既身子不快,甚么误了行程,便宁耐几日何妨!”
猪八戒沙僧两人直接傻眼,这弼马温就是会讨老和尚欢心,自不知道石岳是心里真有感触,看到四十岁的唐僧模样,是心里真为其感到不由的心酸。
如此在石岳的高压之下,猪八戒沙僧两人也只能无奈的做起了孝子,不觉便是三天过去。
而在这三天中,除了老院主失踪外,同样每天都还会消失几名小和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