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冷焰寒雷、万年寒冰外,最不可缺的便是东合云宫中所藏天一真水。她宫中三位宫主也曾经拜在截教盟下,算是同道中人,你便去紫云宫走一趟,求取真水。”
米明娘道:“此事容易,弟子去去便回!”
赵坤元摆手道:“你莫急,此事说易也易,说难也难,自古来人心难测,紫云宫三女如今存了自保观望之心,怕是未对我五台一心一意,原本我也不会责难于她姐妹,人性本私,也算寻常,不过一来,此次破阵事关重大,少了天一真水虽然不碍大局,却会多造杀伤,二来,你昔年藏在川西雪山下的那柄宝剑,还需真水化解封印,方为你所御使。”
极乐真人提醒道:“紫云宫看似寻常,牵连甚广,你此去求得真水是再好不过,若是求不来暂也不要执拗,及早回转便是!”
赵坤元索性道:“你与石生同去,我赐你灵符来往,小心在意!”
又将石生唤来近前,郑重吩咐道:“你母现在紫云宫中受困,然其灾劫未满,还未到脱困之机,此行你去可以借机与汝母相见,以慰慈颜,若是事有不谐,还可从你母亲那里打探一二消息。只是万事莫要勉强,顺其自然而已。”
极乐真人也将石生唤来,仔细叮嘱一番。
米明娘无不允命,略一打量石生,不过一个八九岁的童子,看似比司徒平犹要年幼,掌教与极乐真人均对其殷殷关切,令其与己同行,也不敢多问,领了灵符,带着石生直往东合云宫而去。
许飞娘与初凤等三位宫主有些交情,心中不安,问道:“前次五台开府,紫云宫三位宫主俱都到场,也拜在截教盟下,如今不过是求取一点真水,能有多大挂碍?况且石生母亲陆道友之事,若是说破,估量紫云三女不敢为难,师兄何必多虑?”
赵坤元略一环顾四周,俱是至交同道,便解释道:“紫云宫乃是福地洞天、海中仙府,又有前世天一金母与连山大师遗存道书、宝物,紫云三女不过寻常散仙,能有多大福德?正所谓怀璧其罪,不知多少外人觊觎,三女亦不自知,妄自尊大。而且论起理来,三人也非正主,不过是昔日金母宫中婢女,怎能与金母转世弟子相争?”
“却不知金母弟子如今转世在何处修行?”许飞娘颇为好奇,不由问道。
“这虽算不得天机,可时机未知,暂时不去提它,日后便知。”赵坤元不愿多言,一带而过。
极乐真人心中了然,不由欢喜,心道掌教真人如今功行精深不说,这推演天机之术也是十分高明,自己虽然也知晓其中一些内情,怕也是不如掌教知之甚详—头望去,正好与赵坤元目光相交,彼此会心一笑,不再多言。
且不说司徒平如何拜见乃父,取来万年寒冰精英,单表米明娘带着石生,持着赵坤元亲笔书信,备上几样方物,架起遁光取道长江口,往东海而去。她不由得赞叹石生小小年纪,已然颇通道法,见他将本命玄功护住周身上下,太白分光剑一道银白光华,其速远在寻常飞剑之上,端的难得。
石生年纪虽小,心思缜密,推敲二位师祖叮咛,盘算紫云宫中情形,颇为忧虑。因为记挂母亲,一路疾驰,与米明娘各仗遁光剑气,小半日便至东合云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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