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魔剑破魔功 斗法五台前(1 / 2)

坤元冷笑一声,太平清宁剑护住何章林渊,命其退后,剑光略一用力,逼退列缺双钩两道光华,方对摩诃尊者司空湛淡淡说道:“你大喇喇在前山闹事,难道不先打听打听主人家是谁吗?”

司空湛心中已然有数,只是嘴上不愿意服软,桀桀怪笑道:“你莫非便是自称是我五台太乙混元师兄转世之人?只是兹事体大,不可不防,想你来路甚为可疑,冒名顶替,可是别有居心?”@

坤元哂笑一声:“无知蠢物,昔日里你受恩不报,背弃师门,在外独善其身,我想你不为门派出力,畏惧劫祸,其情可悯,我也不愿强求于人,大家各奔前程,也算好聚好散如此算来,你已然不是五台门人如今我转世来归,发下宏愿,要正本清源光大我教你倒跳出来惹是生非,可见是个目盲耳聋的糊涂人看在昔年同门的份上,我且再让你一次,愿意来此观礼,你便谨言慎行,不得行差踏错,如若不愿相见生厌,请你自去果真不识好歹,便叫我的飞剑发个利市,叫你见识本门玄功厉害!”

赵坤元这一席话虽然在礼,但也不无激将的成分,只因为司空湛邪法甚高,地位尊崇,向来对太乙混元祖师不大服气,与烈火祖师等人不同,难以驾驭,不如早早祛除这个隐患,将五台人心拧到一起!

司空湛听他口气不善,话头逼人,不由神魔惑乱心神,越发怒火灼烧,嘶吼连连,怪叫道:“昔日你不过入门早些,论功力还差我一筹,尊你一声师兄也已是前世旧事,如今五台自当以我为长,你鸠占鹊巢不说,还倒打一耙前几日我记名弟子莽头陀义彰有多大罪过,居然被你毁了道基,成了废人,打狗尚且要看主人面,你屡次与我为难,莫非欺我不会杀人吗?”

说罢一摆列缺双钩,青蓝两道光华大涨,堪堪抵住太平清宁剑光幕

许飞娘本意不愿开府之前,五台内讧,且知道司空湛邪法百出功力不俗,对坤元略微的,想劝二人暂行罢手,便开口相呼:“司空师叔,还请暂息雷霆之怒,如今祖师转世来归,何不彼此携手齐心,共图大事,兄弟阋墙,遭人耻笑前者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师叔海涵,飞娘愿意一力承担!”

司空湛听许飞娘一席话,心中更加憝,想来许飞娘当日不去云梦山对面求见相邀,只叫方玉柔传话,十足不把他这个五台前辈放在眼中,况且昔日里许飞娘凭着混元祖师娇宠,在五台中地位隐隐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自己本是前辈,反倒没有那般的风光

破口骂道:“无耻贱婢,也敢来现眼,仗着狐媚功夫,秽乱五台,欺上压下,今日一并将你拿下,清理师门!”

把许飞娘骂得满面通红,哑口无言她虽前世与混元祖师有夫妻之实,不过多是道家采补之术,两下受益,并非一般房中秽乱之举,且混元为人不甚沉迷女色,自己也根本谈不上什么狐媚之术,今世赵坤元对自己又是百倍呵护,也没有什么非分之举,更多只是道侣之名分罢了似这般被人公然嘲骂,自然大损脸面,眼泛泪光

也把一旁的赵坤元说得大怒,他今世还是童身,虽把许飞娘作为道侣,许下名分,喜爱之心,往往溢于言表,人所共知,可是如何相处,还需斟酌二人的爱恋也是赵坤元不多的对穿越前凡人情感美好的留恋,向来十分珍惜今天被司空湛说得如此不堪,自然触动逆鳞,起了杀心

坤元对司空湛骂道:“你自己寻死,看来气数已粳怪不得别人,今日便成全了你吧!”怕他再说什么不便入耳的污言秽语,不再废话,太平剑一振,卷住列缺双钩,厮杀到一处

司空湛顿觉双钩吃力,不敢大意,全力御使,拼力抵住飞剑二人全力交手之下,司空湛不由心惊,他自然知道前世太乙混元祖师功力如何,最多不过与他伯仲之间,且转世之日尚短,昔日所练的五毒剑又被峨眉夺走,相较之下,应该远不如己哪知对方不知何处如斯神妙飞剑,抵住自己的上古真仙宝钩,绰绰有余,看似也不吃力,不由焦灼不安急怒交加,妄想暗用所炼天芒神针远转乙木庚金真气,将坤元剑光光震破一挥袍袖,只见漫天银光,铺天盖地,牛毛飞针,裹住对面坤元诸人

这天芒神针倒也厉害无比,交手之人一被银针罩赚四外重如山岳,内里亿万根天芒针更是细如牛毛无坚不入,任你多神妙的防身法宝,稍露空隙,立被侵入,只被一根的光针乘隙飞进,身外排山倒海的乙木神光和庚金津气所化亿万银针齐受感应,内外夹攻,护身光幕立被冲破,将敌人防身之宝震碎,人也化为血雨,尸骨无存

好在坤元前日命石生将青蜃瓶交予己手,以备万全,如今正好派上用场忙高喝一声,让许飞娘取出太乙五烟罗,护住何章林渊三人自己将太平剑撤回,只护住周身上下,祭起青蜃瓶,口念密咒,瓶口对准漫天飞针,恰似乳燕投林飞蛾扑火,天芒针齐齐往瓶中飞去顷刻之间,飞针眼见去了大半

司空湛看出青蜃瓶是个宝物,倒也不急,桀桀笑道:“你那瓶子收了我的神针,那便看看彼此功行吧!”话音一落,双手只是一搓,银针就势炸开,轰鸣不已,坤元预有准备也差点把持不住青蜃瓶好在上古奇宝,又经上清秘法祭练,远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