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爷,您怎么老不来啊?”
“四少爷,可想死奴家了。小 说. ⒉3TT.”
“四少爷~~~你疼一疼奴家嘛~~~”
庸脂俗粉们一个个想把王永安给吃了,如今这王永安可是扬州城最炙手可热的少年,天悦楼里的窑姐儿要是被四少爷临幸了,成了他的小妾或者姨太太,将来也是吃穿不愁受万人尊重。
王永安奋力从花丛中挣扎着逃了出来,连忙来到金凤阁,见到门口站着两个马弁,便知道王永泰也在,心说二哥你白天在军营,晚上驻青楼,倒是潇洒的很。
推门而入,正看到王永泰与和曹姐正在唱曲儿喝酒,马弁关了门,王永安正要说话,王永泰举手示意不要打扰曹姐唱曲儿,便坐在兄长身边。
曹姐的嗓子优美动听,一手扬州水上小调唱得人全身酥软,果真不负曾经是扬州花魁之的名号。等曹姐唱罢,落座在王永泰的另一侧,王永安才说:“二哥,我就知道只能在这儿找到你。”
曹姐抿嘴笑道:“泰哥儿哟,你弟弟啊,是吃醋了,你总是不回家,你弟弟想你了。”
王永泰豪笑一番,道:“小家伙胡子还没长,自然离不开兄长了,老四,你今天怕不是找曹姐的吧?”
“是也不是。”王永泰开门见山说:“小弟不是买了一百台缝纫机吗,准备着这几天就开办制衣工厂,这制衣工厂需要场地、工人、师傅、采购,我知道曹姐是扬州通,这边来请曹姐帮忙了。二哥你军务繁忙,我倒是没想过麻烦你,只想二哥你到时候给我新厂开工派几个士兵办一办开工仪式,让扬州城的宵小不敢捣乱就行。”
曹姐听罢,用手帕捂着嘴笑道:“帮助四少爷义不容辞,这个忙我帮定了。”
王永安伸出大拇指道:“曹姐真乃当代女侠是也。”
“油嘴滑舌,”曹姐娇笑道,“将来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你这小滑头哄骗咯。”
王永泰想了一下,说:“这制衣工厂能赚钱吗?”
王永安道:“只要二哥你在军中,就能赚钱?”
“这话怎么说?”曹姐奇怪了,托着腮帮子问。
王永安笑道:“军服磨损!”
王永泰恍然大悟,笑道:“你小子,不过那新军第五镇采办不是别人,正是吴长庚,此人乃吴长纯之族弟,与我相熟。如若从你这里采购北洋新军第五镇的军服,倒是一桩大生意,我此前怎未想到。”他拍了一巴掌,哈哈大笑道:“就此,曹姐,你来帮他。”
“好咧,那我就不客气了,整日闷在这天悦楼里啊,闷也闷死我了。”曹姐挥着香帕道,杏仁大眼一转,突然笑道:“泰哥儿,你不是说要给四少爷找良家觅一门亲事吗?怎么如今全然忘记了?还得奴家提醒,奴家可是早就寻好了。几个人家的女子都是十五六岁的标致,一双三寸金莲小脚端地是怯生生地好看。”
王永泰一拍脑袋,道:“对啊,我怎么忘了,我说老四啊……”
王永安一想到娶一个小脚女人做老婆,顿时浑身一阵寒毛竖起,立即起身道:“二哥,我拉肚子了,我得去茅房!”言罢转身便逃了,惹得曹姐一阵娇笑,说:“泰哥儿,你这弟弟是怕娶媳妇咯。”
“不取也得娶。”王永泰叹了口气,摸着她的小脸说:“我打算过些天娶你过门,却只能委屈你了,跟外人说是你不能生育,苦了你啊……”
“别这么说泰哥儿,你我才是知心人,我这一辈子都没想过会嫁人,还嫁给你这般大英雄,能嫁给你才是我的福分啊。”曹姐感动道。
此时王永安逃出金凤阁,带着刘通返回宅子,休息一夜之后本来打算继续寻找厂房,却得知有人一早拜访,原来是扬州城有名的牙人金大宝登门,受曹姐委托为王永安找好了厂房。王永安大吃一惊,这曹姐办事果真利落,只是不知道这厂房如何。
金大宝带王永安前去,那是一户在城外二里远废弃的庄子,原本住着一个大户人家,后来得罪了巨匪,遭到了洗劫。原来庄子的大少爷嚣张跋扈,有一日看中了一个练武卖艺的女子,强抢归来。岂料到那女子乃是江北巨匪杜开眼的未婚妻,杜开眼一怒之下带人血洗了这个庄子,那大少爷倒是侥幸逃得一命,只是家人全都死在庄子里了。大少爷于是整日喝酒买醉,最后成了一个乞丐,一直在扬州城乞讨。有人说庄子闹鬼,便66续续搬离了庄子,最后庄子荒落下来,无人居住。
王永安考察了一番之后,猛然大悟,原来此处不是别的地方,乃是后世共和国扬州新政大楼所在地,哪里是什么凶煞之地,乃是大福之地啊,于是欣然买下。
“我是不是在百年之后买下炸弹,时间设定到2o17年,炸死那些孙子……”王永安恶趣地想道。
回到城里找到那大少爷乞丐,那大少爷已然五十多岁成了老乞丐了,见有人要买,便说道:“不卖不卖,那是我家,我的祖宅,我岂能卖掉?”
“你家都毁了,都被你毁了,你还要什么家?”金大宝叫道。
“那我也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