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问题又来了,不就是两个蛋蛋嘛,大概看看差不多不就完了,用得着那么仔细丈量吗?
这个问题黛安也回答不上来,不过没关系,外间屋里也有个三十多岁的裁缝徒弟充当接待员,洪涛可以去问他,反正在纸样裁剪好之前哪儿也去不了,一会还得再按照纸样再量一遍尺寸呢。按照正常规矩,这两遍量体之间一般会隔三四天。
这一问,还真问出知识来了,听得洪涛目瞪口呆。原来仔细丈量蛋蛋尺寸是高级手工定制西服的必备程序,否则做出来的裤子会让人很不舒服。
为啥会不舒服呢?因为人的两个蛋蛋都不一样大,而且总是一高一低,相差一厘米多。要想让裤裆不松不紧,必须确定蛋蛋到底那边大那边小、那边高那边低。
“真的哎,真是一高一低……”刚才无地自容的也是他,现在当着人把手伸到裤裆里摸的也是他,洪涛这张脸皮已经进化到要薄就薄、要厚就厚的程度了。
“是吗?我怎么没注意过……别动,让我摸摸!好像是左边高右边低,所有人都一样吗?”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黛安很生动的诠释了这句话。她居然也把手伸进了洪涛的裤裆,光摸还不成,还得向旁边的裁缝学徒询问答案。
那个裁缝学徒也是个二皮脸,愣是给两位女士仔细讲了讲男人蛋蛋的学问,听得洪涛直呲牙。倒不是难听,而是黛安的手还没拿出来呢,一边听她还一边捏。
按照裁缝学徒的说法,男人的两个永远都是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的,这是为了防止走路的时候互相摩擦而长期进化的结果,听上去很有道理的样子。通常大部分男人都是左边的低右边的高,洪涛恰恰相反,但黛安说了,她就喜欢与众不同的。
确实与众不同,不是说人,而是说衣服。经过十天、四次试穿、四次修版,洪涛的两身新西装终于做好了。当他穿着新衣服往裁缝店的穿衣镜前一站,不仅黛安和齐睿觉得很不一般,自己也觉得一分钱一分货这句话真不是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