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锋芒、不得长久,可你怎就走在我前头了呢?” 冥河子沉默了许久,阁楼花窗中分割而开的阳光斑驳落在身上,仿佛将这个人的生气都抽走大半、行将就木。 云霄见状微微皱眉,正想说话,冥河子却好像预料到他的疑惑:“小子,我没多少日子。” 不等云霄探问,冥河子抬手打断道:“修为如我,还会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吗?这没什么好伤心的,这一步你迟早都要经历的。就如同你师父齐德仲,眼睁睁看着常清离去,我虽然没跟他见过面,但是从师徒传承来判断,他应该从未在你等面前流露出一丝哀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