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宜,而且沪海城人稠地狭,难造宫禁。”
“可是——”
胡蕴还想争论,就见齐德仲抬手截住:“胡阁揆不必多言了,本宫已经派人处理,你等收拾好家私便登船,本宫便可随行。你等若迟一天,陛下则晚一日南狩。”
“臣等告退。”胡蕴微微叹息,太子殿下不似当今陛下,行事雷厉风行,不喜内阁陈旧庸蠹。
等到大臣逐一退去,齐德仲才缓缓吐气道:“难怪乾朝倾颓至此,暮气沉沉、行将就木,为师只好视而不见了。”
侍立一旁的云霄这才开口道:“师父,我看你的确有当皇帝的资质。”
“那不如等为师当了皇上,封你做太子?”齐德仲瞪了云霄一眼。
“不用不用,反正师父你也当不了几天皇帝了。”云霄连连摆手道。
这对师徒对话间,浑然不将人皇帝主之位放在眼内,好似随时可以弃若敝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