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一切如常，十分康健。”

明菲道：“看吧！我就说我没事。”

她对大夫道：“大夫，麻烦您了。”

又对暗卫道：“送大夫回去，别忘记给诊费。”

“是。”暗卫领命。

大夫跟着暗卫退下。

这时，台上的歌姬们已经开始唱曲。

歌词曲调缓缓从歌姬口中溢出。

小调萦绕在整个戏曲楼。

现场听众虽多，但无人打扰，都在静静地听着小调歌曲。

这种轻声缓柔的歌曲，最适合古典女子唱。

明菲觉得很好听。

虽然没有现代歌曲般花样百出，唱法不同，但古典小调，胜在旋律修饰细腻华丽，曲风柔宛妩媚。

五名女子，唱歌时的神情、动态、眸色、妩媚的感觉，能酥到人心里去。

连她这个女人听得都有感觉，更不用说男人了。

明菲小声问秦君：“好听吗？”

“你喜欢听？”秦君反问。

他从不在意这些小调，说不上好听还是难听，也做不出评价。

“嗯，挺好听的，听了一会儿，心境果然平静了许多，心里不难受了。”明菲道。

“那就好。”秦君抬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

明菲笑了，一脸微笑。

秦君静静地陪着她听曲。

她望着台下的姑娘，秦君望着她，同时他手上没闲着，剥着瓜子皮，修长干净的手指把瓜子仁放在明菲面前的小盘中，明菲可以边看演唱，便吃瓜子仁。

五名歌姬唱了三歌，便退了下去。

明菲扭头对秦君道：“长青，此刻时光真美好。有你，有闲暇时光，有香茗，有你剥的瓜子仁、耳边是你的说话声，还有舞台上柔声如水的小曲。真享受，我很喜欢。”

“我也喜欢。”全世界，此刻间，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