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的话。
明菲把金疮药轻轻洒在他伤口上,还低下头轻轻吹着伤口,似乎这样做能让秦君减轻些金疮药消炎的疼痛感觉。
殊不知,当秦君感受到背部传来的热气,他感觉到一阵酥麻之感从伤口处袭上他的血管,渐渐流淌到他的心脏,让他为之一振。
他肌肉紧绷,道:“明菲,不用吹气,直接撒上便可。”
“吹吹会减轻疼痛啊!有没有感觉到吹过的地方没那么疼了?”明菲道。
秦君道:“吹过的地方会痒。”
“哦!那就不吹了。”明菲抬起另一只手,敲了敲小脑袋,似乎觉得记忆是骗人的。
“傻丫头,别敲脑瓜。你做的没错,孩童受伤,是需要父母吹吹,而我是成年男子,无需吹气。”秦君听到明菲敲击小脑袋的声音,他侧身,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自残。
他怕她脑袋本就受伤失忆,万一再敲出个好歹来,后果他不敢想象。
“你别动,我不敲了便是。”明菲收回手,让他继续趴着,她还没上完药。
重新上药,这一次,明菲没有吹气,而是改用手,轻轻柔柔地抚平背上金疮药的不均匀情况。
这下子,秦君的感受更难受了。
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背上轻轻撩过,他体内仿佛有股什么冲动似的想要喷发。
这种感觉,即刺激又陌生,让他向往的同时,又让他感到难耐。
一向睿智的秦君不明白这种感觉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