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家里也就一老父亲,把钱全留给他了,那卡也就给他了,卡里也有四万块钱而已,自己带的这卡也就五六百块,都在外甥那呆了几天,到这里租了房子,现在口袋里也就还有二十来块钱,想充都没有办法。我先把这事跟你说明一下。”颜春想的却是说说没有关系,我自己不脸,祸不及家人。
“行,我知道了,要不我给你寄些钱来。”邱燕平说这话时,感觉得嗓子都要变了。
“怎么可以呢?我一个做老公的怎么好意思要用老婆的钱呢?不行,我反正在厂里吃饭。”这也许就是一句试探的话,颜春不上那当。
听到那边人声,汽车声。“老婆,你现在在干嘛?”
“在跟同事逛街。”
“那你玩得开心一些。我就不打扰你了,老婆我好想你。”颜春说完这话,不要脸的竟然对着话筒使劲给“波”了一下。想必邱燕平是听到了。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这狗日的挂了电话,嘴里竟然冒出一句诗: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自己到底是那支出墙的红杏呢还是支被拖曳出墙的红杏?狗日的就这个问题又纠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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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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