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胳膊上那块明显的胎记,晃了一下脑袋,还以为是在做梦。他感觉得到那胎记有点印象,但还就是记不起来了。
听到树下一人在叫春花。
“我父亲在叫我。”春花看清了孢牙春的脸时,还是担心地对孢牙春说:“早上要出工去做事了。”
孢牙春一听那叫春花的人就是他的父亲,心里那个悔:我日你个一日三餐,狗儿三。太***不是人了。他记起来了,这个春花就是小时候在家同那些一些玩过踢南瓜的。
他一下子忘了自己是在春花的阁楼,也就应了出声:“狗儿三,是我。”
狗儿三一见孢牙春的声音在女儿阁楼里,也就想到生了什么事。火了:你***孢牙春仙人板板,我的女儿你也日上了,就提着斧子向阁楼奔。
孢牙春惊住了,那还得了,那货就用这斧子来,哥也就要交待在这儿了,也就撒腿就要跑,他忘记了这是在树上,一脚踏空,从半空中栽了下来。-------
醒了,想起梦里的一切,用力揉了几下额头:荒唐!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