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我在坟地里狂奔,找不到出去的路,头顶上是黑压压的一大群乌鸦,它们就这么一直跟着我,呱呱地叫唤,就好像它们已经预感到我马上就要死了,我感觉它们当时已经把我当成一块会移动的腐肉,所以才这么执着地跟着我。” 王媒婆说到这里,再次停了下来,双手掩面,呜呜啜泣。 小刘急忙在旁边安慰她,“阿姨,当年的事都已经过去五十年了,你该放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