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先生应道,他简单地再解释道,“我怀疑她不是自己的女儿,去做了dna检
测,在书房看报告的时候,她回来发现这件事情,见我执意要认回诺诺,就将着我
从楼梯上推下去。”
夏父有些消化不了白先生,他连着摇摇头,“不会的,我的女儿不会那么做的。”
他做了一辈子的老实人,不想自己的女儿真的成了一个杀人犯。
见夏父脸色发白,被白先生说动,夏母忙拉住他的衣服,“老夏,你不要听他们胡
说。”
“是他们要逼走濛濛,出这个招数陷害她的。”
“夏夫人,夏濛确实不是我的女儿,既然不是,她离开白家没有什么不对劲。”
一听白夫人这么说,夏母哭了出来,大声嚷道,“濛濛在你们白家待了那么久,你
们有没有心的,凭什么把她赶出去。”
“她什么都没有,白以诺不仅抢了濛濛的丈夫,现在连着白家都被抢走了。”
听到夏母这种颠倒黑白的话,白夫人脸色沉得很。
“呵呵。”白夫人冷嘲地笑笑,“我今天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泼妇。”
“也难怪夏濛是这样的人品,又怎么的妈妈就有怎样的女儿!”
夏母咬着牙恨恨地看着白家一家人,她想再闹着出门撞车,又担心车真撞上自己怎
么办?
夏父在想着夏濛是不是真的害了白先生的话。
白家要把夏濛赶出来,但是也不会找这样的理由,而且白先生确实受伤了。
“夏濛的事情没有周转的余地,这牢她坐定了。”白先生淡声再说道。
放过夏濛,那么谁来给他们的诺诺偿还。
夏家人知道维护自己的女儿,他们也要。
“白先生,白夫人,你们看在濛濛在白家待过的份上,给她一次机会。”夏父软下语
气,哀求道。
“夏先生。”白夫人开口,“我女儿到夏家来,对你们可还好?”
夏父疑惑地听完白夫人的回答,夏母抢在夏父说话之前,嘲讽道,“好什么好,她
除了靠脸勾引男人,在夏家就没做过什么好事情。”
听到夏母的话,白以诺扯了嘴角讥讽地笑笑。
你对人家好,人家未必记得你的好。
“诺诺对我们一家人尽心尽力。”夏父开口,说了一句公道话。
他生病需要钱,他们的存款留着给儿子和养老的,不愿意拿出来。所以是白以诺出
去打两份工赚来的钱。
让她拿钱,她没有说过半句怨恨的话。
白以诺虽然不会干活,但是也学着干。
她和霍眠结婚后,没有忘记夏家人,还时常地回来,给夏家带回来很多东西。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更不会放过白濛。”白夫人接过话。
夏父讶异,不懂白夫人说这话的意思。
“我对你们的女儿也很好。”白夫人说着,扭头看向身边的白以诺,“为了补偿你们
的女儿,我是加倍地疼她宠她,最后的结局又是怎样?”
“她能够狠心地陷害我的女儿,推我丈夫下楼,就没有一点感念过我们夫妻对她的
好。这般的无情无义,我们如果还救她,这不是打自己的嘴吗?”白夫人把话说得
清楚,她没有再对夏濛手软。
白先生他们把意思表达得清楚,也没有什么话再同夏父他们说。
夏父他们再上门来找他们,他们的意思还是一样。
夏母见着白先生和白夫人上车离开,她连着跑上去要把他们给抓住,“你们给我站
住,话还没有说完那!”
可是,有保镖拦着,她连着他们的衣角都碰不到。
“你们白家人一个个真是无情,亏濛濛对你们这么好,你们竟然见死不救。”
“去死,你们一家人全给我去死!”夏母叫嚷着,她发疯地一样叫着,夏父过来,直
接给了一个巴掌给夏母。
“闹够没有!”夏父厉声喝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那!”
白家不肯饶过夏濛,恐怕和他们夫妻有关。
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哪像他们跑到医院门口,将着他们给堵住,又是骂又是闹
的。
夏母捂着发痛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夏父。
她嫁给夏父后,就是在白以诺来夏家后,他出手打过自己,今天又被打了。
“老夏!”夏母恼声说道,“你又打我,为了白以诺那个贱人打我。你是不是也喜欢
上她。”
“我就知道这个狐媚子会勾引你,没想到连着你她都勾走了。”
夏母的话难听得夏父沉下脸色,夏父再抬起手,朝着夏母的脸颊上狠狠地打去。
这次这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