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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白洁的床单之上,一大片殷红的血迹阳光折射下,分外耀眼
关鸠吓得冷汗直冒
怎么回事
他惊恐地问自己,难道昨天晚上,自己到底还是没有控制住
把姚桃给
这不可能啊
可是不知为什么,关鸠心中,又生出一丝窃喜
“你还敢笑”
姚桃怒急攻心,差点没气晕过去。
她发疯一样地捶打着关鸠胸口。
关鸠心里纳闷,不对呀我要是昨晚真的做了什么事情的话,我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一念至此,关鸠挣开姚桃,扑到床上,对着殷红的“血迹”,把鼻子凑了上去
“你你干什么”
姚桃的一张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
“不许闻”姚桃拼命去推关鸠,“不许闻”
可是她又怎么可能有关鸠劲大。
“哈哈哈哈”
闻过之后的关鸠,倒在床边,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姚桃见状,更加愤怒
玷污了我的清白,还敢耻笑于我
我跟你拼啦
姚桃再次冲了上去
厮打之中,关鸠慌忙解释道“桃子是我不好我不该笑但我不是笑话你你上去闻闻就知道了”
姚桃闻言,也迟疑着,凑上去闻了一下,
这一次,她的俏脸,更加红了
因为她从那滩“血迹”上,明显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红酒
不知道怎么搞的,姚桃把红酒吐在床单上,而且那个位置还正好
再加上,早上起来也犯着迷糊,这才闹出这么一出笑话来
“我说呢怎么能流这么一大滩”姚桃小声嘀咕着。
“嗯”关鸠拼命咬舌尖,忍住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姚桃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
逐渐地,昨晚的一些回忆碎片,她慢慢拾了起来
她依稀记得,自己酒醉时的失态与狼狈,
而有一双强力的大手,一次又一次,把她从几乎摔出床头的边缘,给拉了回来,并一次一次地帮她盖上被子
姚桃想到这些,抓起被子,捂住羞红而又发烫的脸。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尴尬而又暧昧。
“咳”关鸠也觉得有点热,忙道,“我去给你买豆浆”
说着,他打开房门。
谁想到,刚一开门,两个人影就撞了进来
原来是迟美娟和姚清华在扒门
关鸠突然一开门,迟美娟差点没摔倒
“你”迟美娟指着关鸠,怒吼道,“你开门怎么也不说一声”
关鸠简直哭笑不得
明明是你扒门偷听,还怪我开门开早了
不过,他没法跟丈母娘讲理,只好打着哈哈,退了出去。
“怎么回事”迟美娟皱着眉头问道,“刚才怎么又打又闹的”
姚桃红着脸摇头。
“他打你了”迟美娟惊叫道
“哎呀,妈你别问了”姚桃不耐烦地道。
“这个废物”迟美娟以为关鸠真的打了女儿,气得撸胳膊挽袖子,吼道,“狗东西还长本事了等他回来,看老娘怎么收拾他”
“哎呀,妈你别管”姚桃不胜其烦
她突然想到什么,急忙问道“昨天晚上,我喝醉以后,是你帮我洗漱的”
“对呀,是我”迟美娟赶紧点头承认
“才不是她呢”姚清华不屑地撇了撇嘴,“是关鸠这孩子帮你收拾了两个多钟头”
“哦”姚桃嘴角,勾起一抹甜蜜。
“那又怎么样”迟美娟谎话被拆穿,连都不带红一下的,冷冷道,“那他也是个废物”
一家人吃过早饭之后,姚桃去上班,关鸠则是去了银行。
打渣银行。
宿城最大的私人银行。
也是叶家在宿城的产业之一。
关鸠来这里,是想取点钱。
后天就是老丈人的生日,到时候,大姨姐和姨姐夫都会来,
关鸠想给丈人买个生日礼物。
关鸠走到银行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了石康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呀嗬关鸠你个废物也敢来打渣银行”石康冷笑道,“你有银行卡吗”
关鸠没搭理他,想绕道走进去。
“站住”
石康肥硕的身躯,横在关鸠面前
石康阴沉着脸,恶狠狠道“那天的事,还没完呢咱俩得算清楚你当时不是挺狂的么不是说要十倍还我么怎么,现在怂了”
“滚”关鸠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冷冷道,“我今天有别的事,没工夫搭理你”
说罢,关鸠再次绕开了石康。
“你知道,你媳妇昨晚上干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