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沈万年并没有来农场,以往的时候,他都会来农场照扶一下的,在他看来,梁飞是他的恩人,再加上,他年轻的时候是种地的一把好手,一心想要帮梁飞管理好农场。
工人们三五个人围绕在一起,开始热聊起来。
“我听说,沈村长高价租出去的土地,然后把钱贪污了。”
“我去,还有这种事,这话定然不可以乱讲的。”
“对了,我也听说了,我听说政府给我们的补贴款,发放下来的数字与给的不一致,这些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沈万年当了一辈子的村长,他不至于这样吧?”
“大哥,这种事谁又能说的清,在这世上,有几个人不爱钱的,我可是听说了,小苹果以前是在足疗店工作的,为了赚钱,听说连身子都卖了,就是为了给沈万年买高价药,现在他逮到好机会,当然会贪一笔了。”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热聊起来,他们说的大多是有关沈万年的,全是副面新闻,正如小苹果所说,已经有太多人诋毁沈万年,他就算想好好的为村民们服务,也是会被别人误会。
梁飞干咳一声,工人们这才不敢乱讲话。
梁飞从不想参与沈家沟的事情,但是在自已的地盘上,他不想听到这种话。
“想必大家对沈村长的人品是很了解的,既然有人传出来他贪污,你们可以告他的,现在国家对整治村官这方面,下手力度还是比较大的,你们可以派代表查帐,没有必要在此说三道四,若沈村长真的做出对不起村民的事,相信,大家也不会放过他的。”
梁飞的话一了,工人们立刻精神了起来。
“梁总,并非我们在此说三道四,只是村中现在有关村长的谣言太多,前几日,还真有人要去村长家中查帐,可是村长却死活不肯拿出帐本来,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猫腻?”
说话的是沈万年的堂弟,十几年前,两家的关系比较好,可是后来,村中发生了大事,不少村民全部搬离了村子,就连沈万军也离开了,他与沈万年虽说是堂兄弟的关系,可是两人的关系并不好。
沈万军对沈万年也是意见满满。
“沈大叔,你也是村中的老人了,若村长实在不想拿出帐本来,我想应该有他的道理吧,在我看来,沈村长并非是个坏人,他都这把年纪了,并非为了钱才要当这个村长的,你们就别在此议论了,若这些话被他听到,他定然会伤心的。”
梁飞清楚,此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乱,不然的话,谣言也不会传的这样快。
梁飞的话一出,村民们也不敢再说三道四了,个个冷静了不少。
虽然工人们不敢乱说了,不过,他们只是不敢当着梁飞的面乱讲,背地里却一直在议论着有关沈万年的事情。
整个村子陷入一阵低迷,大家一直在传沈万年的事。
一直想让沈万年把帐本拿出来查帐。
其实,把帐本拿出来,只要帐目正确,村民们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可是这沈万年也是个轴脾气,愣是不把帐本拿出来。
一连几日,沈万年一直不出门,每天都会有人去他家中说三道四,沈村长起初还听一些,可是后来,他实在听不下去,就和村民们吵了起来。
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哪里能经得起这种打击。
几天下来,村长一病不起。
马上就要到了选举时间了,村长却倒下了。
小苹果一连给梁飞打了几个电话,让他前去看一下爷爷。
梁飞放下手中的工作立刻前行。
当他看到村长躺在床上,已经病得下不了床,脸色也是相当的难看。
村长的身体原本就是不好,是万万不能生气的,不然的话,对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好处。
他看到梁飞后,无奈叹着气:“哎,真是作孽呀,作孽。”
沈万年很是伤心,他一直认为,只要自已把村中的事情做好,村民们会知道自已所做的一切,他不求任何人的夸赞,他只求自已做到问心无愧。
可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村民们却一直怀疑自已,认为他黑了村民们的钱。
沈万年的日子过的很不好,即便如此,他也从没有花过村民们的任何一分钱,只希望把钱全部花在村民身上。
他的心是真的寒了,所以,才会一病不起。
“沈村长,你哪里不舒服?”
梁飞走上前,不想再去提村民们的事情,生怕沈村长心里会不舒服。
村长却连连摇头:“我身体没病,是我心里得了病。”
梁飞先为沈村长把脉,他的身体并没有大碍,只是因为气急攻心,所以才会造成全身乏力,头疼不已。
这种病不吃药就能康复,只是这心病需要心药医,沈万年要想康复,就要解开这心中的疙瘩。
“爷爷,我早就说过了,咱们不当这村长了,把帐目拿出来,让村民们好好看看,不然他们还是会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