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广勇此人看上去很是儒雅,梁飞更加不解了,这样有风度的男人怎么会看上孙翠翠这种势力女。
“周先生,你好,另爱的事,我一直想亲自见见您,和您聊一下。”
梁飞的语气有些沉重,面对一个刚失去女儿的男人,梁飞不敢有任何的轻薄。
周广勇深吸一口气,他是个有血有肉的大男人,面对女儿的死,他悲痛难耐,他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已。
“梁总,我听我夫人说,你们聊的不是很顺利。”
周广勇口中的夫人自然是孙翠翠,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去找周广勇,她一个后妈,不知哪来的勇气。
对于此事,梁飞没有半点的隐瞒:“正如周先生所讲,的确如此,你可知道另夫人要多少钱吗?”
“钱?钱的事我从不关心,我不想此事闹大,希望你们给我个说法,我没了女儿,我很心痛,希望有个事实能让我接受。”
周广勇从不缺钱,从小到大他一直生活在富裕的家庭,长大后,又做了官员,一切都是顺利,周止然的事他是交给孙翠翠来处理,不过从没有关心过钱的事。
“说实话,事情发生在我们酒店,我们也有责任,我们会进行赔偿,会按国家规定赔偿你们,不过,如果超过我们也能接受,只要不是太多,我们都可以接受,但是,周夫人张口要五千万,这个数字对我们来讲,实在难以接受。”
梁飞一一说明实情。
他一边说着,一边认真观察着周广勇的面目表情,只见他的眼神浓重,嘴角微催,从一个微笑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五千万一事是不知情的。
梁飞顿了顿,拿出周止然的资料,再次询问着。
“周先生,我知道现在提起另爱,您会有些接受不了,但是,您作为孩子的监护人,我们有些燃料需要您填一下,请问,另爱的生日是哪一天?”
“2月7号。”
周广勇没有任何思索脱口而了。
梁飞放下手中的资料,不禁蹙眉。
“不对吧?我们上面的资料显示,另爱的生日是5月7号,也就是说,今天才是她的生日。”
随后梁飞将周止然的资料交给周广勇。
周广勇扫了一眼,面部表情更加凝重,眼神也变得坚毅。
看来周止然改生日一事,他是不知情的。
“对了周先生,周止然是成年人,她有自我选择的权力,所以她的意外,我们酒店只能承担百分之二十的责任,有在部门会来调节此事,不知您是否有异议?”
周广勇深深叹了口气,好像明白了些许。
“我今日前来,翠翠并不知情,她只告诉我,你想把止然的丑事放大,将她带同学开房一事交待给记者,所以我才前来……”
周广勇的声音越来越深沉,此时就连他也不太相信孙翠翠的话是真是假。
梁飞也看出周广勇的疑惑,梁飞是个局外人,不好去问别人的私事,周广勇与外界传的并不相同,外界相传,周广勇是个铁石心肠之人,从不把女儿放在心上。
即便大女儿离开人世,他依然与平常一样,没有一丝的悲伤。
梁飞却在他的脸上看出无奈与悲伤,尤其是看到有关女儿的资料时,双手更是不停的颤抖,试想一下,天底下哪一个父亲不心疼自已的孩子。
就在这时,周广勇的电话响起,梁飞不经意的扫一眼,他并非窥探别人的隐私,虽说只看了一眼,却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孙翠翠的名字。
周广勇点头示意,随后去一旁接听电话。
梁飞自打修炼过神农经后,不仅有透视眼,就连耳朵也十分灵敏,可以听到远处的任何声音。
即便周广勇打电话的声音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老公,你去了哪里?我在家里真的好怕,宝宝一直在踢我。”
孙翠翠的声音变得柔美了许多,与白天时的跋扈有着天壤之别。
别看孙翠翠当着外人的面是一副强势的模样,但在周广勇面前,却是个小妖妻,总是温柔讲话,对周广勇的家人也是极好的。
尤其当着周广勇的面,那周止然非常好。
“咳……我在外面开会,半小时后回去。”
梁飞果然猜对了,周广勇来找梁飞,孙翠翠并不知情,又或许是,周广勇故意背着孙翠翠来找梁飞,为的是想了解一下女儿去世的实情。
孙翠翠嗯哼几声,寒酸几句挂断了电话。
随后周广然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次来到梁飞面前。
“梁总,我想明确问一下,你是否真的想向媒体告知我女儿的事情,你……你也知道,我现在正在大选期间。”
周广然说到这里,却突然停止,声音有些微哽,一边是女儿的后事,一边又是对他此生最重要的大选,所以他不得不在这个时候做出艰难的决定。
梁飞连连摇头,信心十足的开口:“从没有,我梁飞虽说是个生意人,但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