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表面上笑呵呵的,在她骨子里,却是个很傲慢的女人,内心很灰暗。
“张武,你不必担心,我们先让大头去探探路,毕竟他与孙如意还算熟络,我再给省城的几个朋友打打电话,让他们也帮忙找找关系,我们八大胡同不能一直关着。”
梁飞几分钟的功夫急得满嘴是泡。
一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更是气到不行。
他甚至有些生气,早知道有这个结果,大不了给孙如意安排几个房间了,这样一来,自已也能落个清净,八大胡同也不会落到关门大吉的地步。
梁飞一连打了十几个电话,虽说他来到省城不久,但他认识的朋友还比较多,尤其是一些有头有脑的大领导,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不理想。
电话那头的朋友说会想办法帮助,但梁飞听得出,他们也是力不从心。
直到现在梁飞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孙如意还是比较有势力的,就连一些高官也不敢触碰这件事。
怪不得方才梁飞一连给七爷打了十几个电话,七爷却一直不接听。
最后打通,还是家中的保姆接的,说七爷去了外地旅游了。
纯属放屁,七爷前几天刚吃了梁飞的药,梁飞特意嘱咐过的,七爷只要吃过药后,定然不可奔波劳累,更不能坐飞机,也不能出远门。
明摆着,七爷在躲着梁飞,不想理会这件事。
就连七爷也害怕孙如意这个娘们,看来这一次,梁飞是真真的遇到对手了。
梁飞打了几十通电话,最后口干舌燥。
喝了几口仙湖水,坐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耐心等大头回来。
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梁飞眼睛还不来的及睁,立刻应了一声请进。
随后张武扶着大头进来了,说是扶着,可以说是拎着大头走进来。
大头的整个人变得血肉模糊,脸上已经没有一片干净的皮肤,全是血,看上去很是吓人。
梁飞吓得立刻从沙发上跳起,忙问:“怎么了?”
“飞哥,大头被孙如意的手下打了,孙如意交待下去,只要八大胡同的人敢来,往死里打,好在大头经理够机灵,跑了出来,不然的话,他的命早就没了。”
大头全身是伤,此时已经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梁飞二话不说,立刻拿出医用箱,开始为大头清理伤口,然后再给他包扎。
梁飞的头都要炸了,他哪里想到,孙如意这个娘们这么狠,他原本以为,大头与孙如意熟络,她不会故意为难大头,所以才让大头去的,不曾想,最后大头却丢了半条命。
大头全身是伤,之前他因为中毒事件,差点丢了命,好不容易捡条命来,又被孙如意的手下大。
梁飞实在有些不忍。
好在梁飞带了最好的药,帮大头涂抹在伤口,又小心为大头包扎,大头喝下仙湖水后,休息片刻,这才开口说话。
大头趴在桌上,委屈的不成样子,眼泪流下来。
“梁总,梁总,我……我……”
大头是个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在这个时候,他居然哭了,委屈的眼泪直流,看上去很委屈。
梁飞很是内疚,若不是自已强行让大头前去,他也不会出这种事。
想到这里,梁飞更是心痛不已。
“大头,不要说了,我明白,不要说了……”
梁飞轻拍大头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讲话,要冷静。
大头摇摇头继续说道:“我没用,我没用呀……”大头去之前是带着责任前去的,没想到,他连孙如意的面都没有见到,最后却是这样的下场。
梁飞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当着大头的面,他不想表现出那么强烈的激动之情。
他命张武照顾好大头,他拿过车钥匙离开了。
他开车来到孙如意的住处,这个地址他是从大头那里拿到的,这张写有地址的纸上还沾有大头的血。
梁飞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这个孙如意欺人太甚,想收保护费可以明说,为何要搞这么多事情出来。
搞得八大胡同关门大吉不说,居然还打大头。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况且打的还是梁飞的得力助手大头,梁飞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为了八大胡同,为了大头,他一定要找到孙如意,好好聊一聊此事。
梁飞来到孙如意家,话说这个女人住的地方还真是特别。
很少会把住的地方选在山脚下,一来这样会不安全,二来,山脚下一般会有邪灵出现,对房子原本就不利,在风水上来讲,这种房子是最有风险的。
若住的好了,可以让人升官发财,住的不好,可以让人家破人亡,自古以来,很少人会冒这个险。
而孙如意却是个特别的女人,她要与天对抗,住在离山很近的地方。
孙如意一个单身女人,住的地方却很大,五层的独栋别墅,比七爷的房子还要大,她只不过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女人,却能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