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妮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太丢人了,她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来没有如此丢人过。
王二妮看到梁飞时,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心里也是各种的委屈,想起方才代长友各种的为难自己,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小心站起,来到了梁飞身边,无奈的说道:“梁总,怎么办?他说了,不给咱们退钱,怎么办?”
梁飞腰杆挺得笔直,怒视着眼前的代长友,这小子真是外界所传的,真的是代天恩的儿子吗?这小子看上去白白静静,痞里痞气的,没有半点他老子的风采。
代天恩是个十分正直的人,怎么会生出这样无赖的儿子,这儿子究竟是不是代天恩亲生的,这真的是件很值得怀疑的事情。
“你又是谁?是这女人的男人吗?你快点把这女人带走,不要在这里耽误我生意。”
代长友抽着烟,吐出一口烟圈,没好气的说着。
梁飞微微一怔,更是怀疑眼前这小子的身份。
他与代天恩的关系不错,与他也喝过几次酒,确实听说过,代天恩家中有个儿子,与梁飞同岁,每当代天恩提起自家儿子时,都是一脸骄傲,说他的儿子如何的懂事,如何的听说,如何的好,可是再与眼前的这个小无赖对比一下,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梁飞深深的怀疑,代天恩对他的儿子是不是真正的了解。
如今他的儿子来到了镇上发展,难道代天恩就不管不问吗?
“我是老张家饭店的老板,你就代长友代总?”
梁飞面不改色,一脸正气的说着。
看上去十分严肃,梁飞径直坐在代长友的面对,一股强大的气场足以震撼住对方。
代长友会心一笑,这才放下手中的手机,上下打量着坐在对面的梁飞。
“原来你就叫梁飞,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没有想到,你这般年轻,我总以为,会看病,又会做生意的梁总,是个遭老头子,不曾想,却是个与我年纪差不多大的毛小子,幸会幸会。”
代长友说着,伸出手,想要与梁飞打招呼。
梁飞却没有理会这小子,只见代长友的手悬在半空,王二妮看状后,立刻走上前,拿过梁飞的手臂,强行让其与代长友握手。
王二妮也是有她的小心思的,她心想,这个代长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方才她在这里与这小子理论了很久,可是代长友却油盐不进,不肯退钱给王二妮,最后还说了各种难听的话,王二妮无奈之下,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以为只有这样,代长友才会心软,就算不心软,只要心烦也行。
可这小子好像接受过某种训练一样,她完全不理会王二妮,只顾自己玩手机,不把王二妮放在眼里。
不曾想,梁飞的到来打破了所有一切。
他不仅听说过的梁飞的大名,还想要与梁飞握手打招呼,王二妮以为看到了希望,所以才会如此配合。
梁飞一脸不屑,其实他不把眼前的这小子看在眼里的,在镇上开海鲜批发中心,这个想法不错,思路也没有错,如果实在实的做下去,一定会把市场做大,一年下来,一定会赚不少的钱,可是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不好好做生意。
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要学别人走歪门邪道,进一批不好的海鲜,坑骗镇上的村民,这小子天不来收,梁飞来收。
“既然代总认得我梁某人,那我就废话不多说,直接开门见山的聊我们的事情了,您想必也听说过昨天的事情吧,我店里总共开了三十桌,就有近百名客人吃了你家海鲜后,生命住院,还有两人有生命危险,还好抢救及时,没有引起人员伤亡一事,不过我们店里支付了高额的医药费用,请问一下代总,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理?”
代长友无奈耸肩,一副无辜的模样:“我去,梁总,我看你是找错人了吧?刚才你们这位采购员也找我说了一通,我感觉我真的好委屈,这件事关我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代总真是太会开玩笑了,我们已经找专业人员看过了,你们的海鲜确实有问题,不仅是储存还是在运输过程中,都有问题,我们客人正是吃了你们提供的海鲜,所以才出的问题,你说,你们没有责任吗?”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你说的话,是我今年来听到的最好笑的事情,这样吧,我来给你举个例子,上个月,我买了几个避孕t,可是呢,我和我女朋友用过后,我女朋友还是怀孕了,可是我们明明用了tt的,这可怎么办?你说我们是应该找tt厂家呢,还是要找谁的麻烦呢?”
“你……你这个无赖,你说什么,真是不要脸?”
王二妮听得脸红心跳,她没有想到,眼前的代长友却是个混不吝,这小子就是个十足的无赖,你越是跟他讲道理,他越说一些歪门邪道,故意想要气王二妮。
梁飞却是故作镇定,哈哈大笑起来:“代总,如果出了这种事,我想你不应该找任何人,你本事不行,应该去找隔壁老王吧?”
梁飞简单一句玩笑话,既能解决方才的尴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