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于陛下的报复,陛下隐忍了许久,一朝出手,谁能抵御?谁敢抵御?当初那些慷慨激昂的到哪去了?只是为了一己之私,把国子监置于危险的境地,现在谁能挽回?”
司业劝道“大人,此事就是一劫,过了就过了,以后……那些学生,哎!”
周复茫然的道“你要记住了,国子监和知行书院之间是此消彼长,咱们弱了,知行书院就强了,老夫不担心抓一些学生去,流放也是罪有应得,毕竟他们为了一己之私逼迫君父,可老夫却担心知行书院和科学啊!”
司业苦笑道“大人,这时候还计较这些干什么,方醒出去一年多快两年了,如今看来陛下把他放出去不是示弱,而是在等着时机呢!时机一到就动手,于是国子监越发的无能,科学就越发的昌明了。”
周复摇摇头,转过身,步履蹒跚的回去。
这是没了精气神的表现。
领头的没了精气神,国子监以后还怎么弄?
司业和几个官员走在后面,突然想起一件事,就问道“你们说叩阙那事会不会是故意纵容的?”
几个官员都有些震惊,其中一个想了想,说道“是啊!当时从闹腾出处国子监,那得有一个多时辰吧?足够东厂或是锦衣卫来镇压了……”
几个官员都惊呆了。
司业觉得自己在此刻完全是智慧满值,他说道“必定是纵容的!”
“哪日叩阙时,宫门那里的守卫不过是十余人,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压根就没出现。”
“这是什么意思?”
“想诱惑他们冲击宫门?”
司业点点头,然后就流泪了。
“这是一个诱饵,陛下听闻国子监里有学生闹腾要去叩阙,就置之不理。”
“那些蠢货!为首的那二十余人是个小团体,整日聚在一起指点朝政……”
“早该压制他们的,如今放纵之后,可不就酿成大祸了吗?”
“有人跑了!”
一行人正在回去的路上,一个学生飞奔过来。
“慌什么?”
司业的心情很不好,所以就呵斥道。
那学生慌张的道“大人,冯泽杀人跑了。”
司业想起了那个冯泽,记得此人在学生中的威望颇高。但冯泽在叩阙时没打头啊!
“冯泽为何杀人?”
“咱们回去之后,有人说冯泽是叩阙背后的指使人,只是自己不出面,让别人做替死鬼。冯泽和那人吵架,只是那人说自己看到冯泽和那些头领偷偷见面的事,冯泽就发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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